那时候的冬日,6点左右已经天黑了。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天已经黑了,天色估摸着在8点左右了。凌乱的衣服,以及周围动乱的情况,她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她已经顾不上自身的问题,因为,杨伴炎不见了。在那个时期,虽然国家一直在强力的打击拐卖妇女儿童,可是局限于当时的设施、以及技术手段,在城市区域显得较为安全,而这个开车从县城到这里都需要4个多小时的山坳里边,没有人看到,就没有任何线索。而这个唯一掌握线索的受害者,早已被发生的事情,冲昏了头脑,在四处大喊大叫,无头苍蝇般的四处寻找。杨月萍赶忙往路上走去,往年集的地方走去,她需要人帮她,现在人最多的地方便是下午刚刚到的年集处。她在奔跑,可是虚弱的她抱两步腿便有些软,差点摔倒,可她现在却不知疲倦。“孩子,孩子,孩子,你在哪里”,反反复复的几句话,摇摇晃晃的往前跑着。杨月萍失神的往前走着,她还未看到人,唯一的理智在支撑她,到人多的地方找人寻求帮助,只有找到更多的人,才能最快的发动人力去寻找。“姐!怎么了!你怎么在这里,小炎呢?”一道声音传入了杨月萍的耳中。天黑前的杨家家中。王氏总觉得眼皮突然跳的厉害,便给杨虎飞说了一下,农村人较为迷信,因此,他还劝说王氏拿张红纸贴在眼皮上,进行进行消灾。杨月明回来之后并没有见到姐姐,他最开始想着可能是过年了去别家串门去了,也就安静的等待着。可眼见天越来越黑了,仍旧不见姐姐的身影,他便出门寻找。最开始想到的便是一起去年集游玩的同伴,杨月明便一户一户的上门打听,张家问完上李家,李家无果上吴家,最后来到周家,孙旺香的夫家,此时之间几人坐在主屋,周瑶抱着他的小侄子,却没有见到孙旺香。杨月明表明了来意,周家老叔周三苟便开口到“刚刚瑶妹听她嫂子的话,说让她背着崽先回家来换尿布,她随后买点东西就回来,可是到现在都没有回来,搞不好你姐和这个不要脸的烂人一起走了。”除了单纯的周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其他人都心知肚明,这个贫穷的家,负担的孩子,怎么能够留住那个年轻的人去追求自我的幸福。虽然不一定能够追到,但是至少也比待在这个家要强很多很多。周家的人知道木已成舟,再去寻找也没有办法让她回心转意,不如就这样让她走吧,反正自己的孙子还在,也没多大损失。杨月明说道“不可能,我姐不是这种人,所有东西都在,她不可能走。”他坚信杨月萍应该是遇到什么问题了,所以还没有回来,他疯一样的寻找。想着姐姐可能会去的地方。也想着如果什么地方眼睛最多,那莫过于年集了。于是他不由自主的往年集的方向赶。在路上,他遇到了三个男人,抱着一个娃,带着些许礼品,挑着些不知道什么的东西,从一条小路上下来,三个人的衣服上不同程度的沾染上了些枯叶与泥土。他想着可能是外乡人去山上祭祖了,这个时间才下来,怕是路途有点远。那个年代,有些客死异乡的人,后人住的距离较远,靠老一辈人的描述,走很远的路去寻坟墓,为此算是比较正常的。为首的男人朝着他给了一个微笑。他看着另外一个瘦高个男人怀里的孩子,那包裹孩子的布袄有些眼熟,但回想几乎家家的布袄都是一个款式,也就没有多想。刚从山上下来,估摸着也不可能有什么有用的消息。杨月明便又紧忙往前走。“看这个小伙子的样子,怕有变动,这边去年集肯定不行了,龅牙,你抄小路去给他说一下,鱼我们换六谷山池塘养着,让他带钱去那边,我们养鱼等起。”龅牙听到命令,马上转身往林子里边钻去。:()挣脱为自己而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