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宇文期紧了紧手中的花柄。
赵王妃打完小报告,便走了,她坐等看孟昭歌的笑话。
而宇文期的确如她所料,沉着一张脸去找了孟昭歌。
营帐中,那门帘倏地被打开。
孟昭歌一见他突然进来,抖了一下,拍着心口:“吓我一跳。”
宇文期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手中空空如也。
那野花,已经被他扔到了帐外。
“你方才去哪里了呢?”他生硬地问。
孟昭歌抬起眼皮,有些莫名:“没去哪里,只是转了转,怎么了?”
“转了转?”宇文期声音带着怀疑,又问:“你遇见了谁。”
“……”
“王爷,您是在质问妾身吗?”孟昭歌看出他的不对劲,也十分不悦。
“妾身不是您的犯人,您为何这样和妾身说话。”
宇文期微微抿唇,耐着性子道:“本王只是问问,方才有人看见你和一个男子在河边说话。”
说到这里,他别过目光:“这若被人看见,在背后说三道四,终究不好。”
闻言,孟昭歌心中明白过来:这是赵王妃向宇文期告状了。
但赵王妃应没看见她和宇文练共乘一骑,否则,就不会只是告诉宇文期,她和一个男人在说话了。
孟昭歌差不多摸清了怎么回事,便底气十足地道:“我只在河边遇见了二嫂,二嫂同我说话不大客气,我和她呛了几句,二嫂便要拿石头子砸我。”
“幸好太子殿下骑马太快,不小心冲撞到了二嫂,那块石头这才没落到我脸上。”
她说完,索性重新坐下,一副‘任君处置’的态度。
“就这些了,妾身也不知谁瞎了不成,愣是把二嫂说成了男人。”
宇文期听罢,这才缓过神来,“二嫂为何和你呛声?”
“妾身怎么知道?”孟昭歌哼了声,气呼呼地道:“她一过来就说我,我都不知怎么得罪她了?本来我就委屈,现在您还要过来质问我。”
“若您不信,大可以去问三嫂,三嫂当时也在的。”
闻言,宇文期稍稍放下了心。
既然她敢让他去问永王妃,那便说明她底气十足,没有撒谎。
毕竟永王妃和她没什么交情,反倒和赵王妃关系不错。
思及此处,宇文期柔下了几分声音:“好好好,那便当本王不该问你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