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将河虾做成了虾锅,两人便胃口大开,都吃了不少。
饭后,孟昭歌提起书房之事:“行墨楼不知为何起了火,今日王爷该大发雷霆了。”
元惊烈讶然:“我早上出去时还好好的,不过幸好没有烧到别处。”
“是啊。”
两人又说了几句话,少年便先回了房去读书。
孟昭歌觉得,自己看不出元惊烈有什么不对劲,他每一个反应都挺正常。
这桩事,应该真的和他无关。
她随即松了口气。
少年迈出梅苑,却并没有回到房间,而是离开王府,去了无间阁。
他从袖中拿出了什么东西,一进房门,便丢给了沈镜。
“什么玩意儿?”沈镜被一封信砸了满怀。
元惊烈道:“血玉佛。”
“什么!”沈镜立刻来了兴趣,手都抖了,连忙将那玉石捧在手心看了又看。
果真是血玉佛!
“这玩意儿,自从南安国灭后,便消失不见了,我当年找遍了全天下都没寻着啊。后来才听说,是被陛下赏给哪个王爷了。”
说到这里,他一脸震惊地问道:“你小子!这东西,你怎么拿到的?”
元惊烈喝了口茶:“我烧了一间房。”
“……该不是?”
“嗯。”少年点头,平静地确认道:“是荆王的书房。”
沈镜:“……”
“所以你为什么烧荆王的书房?”
元惊烈淡淡道:“看不惯他。”
“……”
好他妈一个看不惯!
这小子,可真是青出于蓝而远他妈胜于蓝!
“你这要是被荆王发现,他非把你五马分尸以泄愤不可。”沈镜消化了此事,忍不住感叹。
“你胆子太大了,确实像从我们无间阁出去的人。”
又问:“这血玉佛世间唯此一块,你若随身带着,很容易被荆王府的人发现。”
元惊烈道:“若留在我身上,的确危险,但若给了您,就不会被发现了。”
沈镜惊:“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