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正好,我正想去见王爷呢。”她微笑着。
元惊烈与墨环都有些担心,她给了二人一个眼神,让他们安心。
旋即,便到了行墨楼。
宇文期脸上的红肿已经好了,见她进来,扔下手中的毛笔,便开始审问她。
“你这些日子,躲在哪里?”
孟昭歌:“住在客栈呀,那日妾身不是派人来跟您说过一声吗?妾身受了伤,需要静养。”
“你在客栈就能静养了?”他压着怒火,对她十分不满。
“客栈没有闲杂人等,自然能静养。”她照旧笑嘻嘻。
宇文期又瞪她:“你是觉得王府闲人太多了?还有,你何曾派人来说过。”
孟昭歌一脸无辜,随口就撒了个谎:“妾身撞棺醒来后,派了墨环到王府的呀。墨环将此事告诉了月柳,让她来转告您的。”
又是秦月柳,这个害人精!
宇文期顿时目露凶光,愤愤地哼了声。
问过话后,孟昭歌就回了梅苑。
本以为二人又该是从前那般的井水不犯河水,但孟昭歌没想到,第二日,宇文期来了梅苑用膳。
他甚至是自带了一份汤的。
“本王今日下朝,从千香楼打包回来的,看合不合你口味。”
孟昭歌愣了:“王爷给妾身带的?”
他漫不经心地“嗯”了声。
孟昭歌瞄了那汤一眼,觉得里面可能有毒。
这狗男人该不会想给孟常宁报仇吧?
但宇文期自己先盛了一碗喝下,微微蹙了眉,说:“有点热,你可以等一下。”
“……哦。”
一顿饭吃的孟昭歌非常不自在。
饭后,宇文期也没多做停留,直接便走了。
但第二日时,他再次来到了梅苑陪同孟昭歌一起用午膳。并且在之后一连多日,都陪同她用膳。
孟昭歌彻底凌乱了。
饭桌上,各怀鬼胎的两个人,误打误撞对视了一眼,然后又各自心虚地移开目光。
孟昭歌心里七上八下:他又想搞什么阴谋诡计??
宇文期暗自揣摩:本王每日都陪她吃饭,她应该会感动了吧?
毕竟从前,孟昭歌还是很喜欢他的。
他对自己的地位和外貌,都有很足的信心。
有一日出门,宇文期还刚好遇见了元惊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