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家那帮腌臜货,竟生出一只金凤凰来。”
“但愿孟家别舔着脸又倒贴到王妃面前。”
“那可说不准,孟家脸皮厚着呢,希望王妃能狠心一点了。”
孟家派人出去打听时,就将这些话听到了耳朵中。
得知后,孟庆云一掌将桌子拍断:“孟昭歌这个混账,老子还活着呢,她敢认别人当爹!”
孟岁安眉目阴沉:“她是看出孟家没价值了,为自己找了个高枝。”
从前,他从不知道小妹,竟有如此心机。
“真不怕摔死她自己!”孟庆云骂她:“就是个白眼狼,生她不如生条狗,老子真后悔从前没弄死她。”
孟夫人闭了闭眼,不耐道:“昭歌有本事,高枝愿意让她攀。我们不如好好想想,怎么扭转形势。”
“不好扭转,只要孟昭歌蹦跶一日,那些刁民就忘不了要讥讽几句我们家。”
“也不知那些刁民,怎么就这么向着孟昭歌?”说到这里,孟岁安眼底闪过不解。
孟庆云道:“她会装可怜啊,我看那茶楼说书的,就是她让人干的!”
一家三口陷入沉寂。
他们都认为,孟家到如此境地,是孟昭歌一手造成。
这个畜生,她想害死她的亲人!
但是没办法,现在孟昭歌得到宁国府做靠山,风头正劲,他们没法再像以前一样,对孟昭歌随便打骂。
三人知道,他们得静待时机。
而孟昭歌的风头,自然也传到宇文期耳中。
他很惊讶,但随之而来的,是高兴。
是的,他果真没看错他的妻子,孟昭歌的确有本事,竟能成了宁国公夫妇的义女。
并且,短短时间,她就名扬柴安了。
尽管宇文期不知道她何时学会的看风水,但这不耽误他与有荣焉。
那几日下朝,臣子们都会问他几句,想让他帮忙请一下王妃。
宇文期只觉面上有光,道:“昭歌这几日很累,本王还需问问她的意见。”
朝臣们便拍马屁:“王爷和娘娘感情真好。”
“为人夫君,理所应当罢了。”他摆出很怜惜她,很尊重她的样子。
一回到荆王府,他便立刻叫人做了补身的参汤,要李良给孟昭歌送去。
孟昭歌收到之后,表面收了,背地里,把参汤端给墨环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