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看见周言之刚刚好像将什么东西藏了起来!”
“胡说!明明是你廖骏偷藏了戒指!”
“……”
一时间,众人竟吵得脸红脖子粗,生怕不能将这罪名扣到对方头上。
孟昭歌只懒洋洋地看向浑身颤抖的刘驰。
“你不说两句?”她轻笑。
刘驰惶恐地磕着头:“奴才刚刚送衣裳到后院去洗,才回来,不可能是奴才。”
“哦?”孟昭歌意味深长:“可我也没说,戒指一定是在行墨楼丢的,刚刚,我也去过洗衣房那条路。”
刘驰面色一僵。
未等孟昭歌下令,其他仆从竟都开始纷纷指认刘驰。
“就是刘驰,奴才看见他往房中藏东西了!”
“对,他刚刚回来时,跟做贼一样!”
“就是他!”
孟昭歌看着刘驰,挑了挑眉:“这么多人指认你,怎么办。”
刘驰吓得连话都不会说了:“奴…奴才……”
“不用再解释了。”孟昭歌像变脸般冷了神情,“来人,给我打他二十大板,一样发卖出去。”
“是!”
其余仆从像得了什么特赦令一般,重重地喘了一口气。
继而,他们争着抢着按下刘驰,再由另外一个人拿了板子,狠狠打下去。
“啊——!”
刚打一下,忽而有个女子身影扑了过去:“别打我哥!我是得王爷临幸过的人,我看你们谁敢打我哥!”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
那打板子的仆从看孟昭歌:“娘娘,这……”
孟昭歌眉目一皱,抿直了唇,意识到此事不简单,当即道:“墨环,把这女人带回梅苑。”
“你们干什么,我是伺候过王爷的人!”那女子尖叫着:“我要见王爷!”
墨环前,直接按着那女子,强行将她带离了行墨楼。
孟昭歌亦要走。
身后的仆从喊住她:“娘娘,那刘驰怎么办?”
“发卖了。”孟昭歌说。
一个婢女的话,她还真不放在眼里,就算真伺候了宇文期,又如何?
而后,她径直回到了梅苑。
梅苑大门紧闭,孟昭歌审问着那女子,不苟言笑地问她:“你何时伺候的王爷?”
墨环在一边恐吓:“若是不说,拔掉你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