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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雀归巢2 艾神之只（第1页）

“是的，我必须从天誓民和骆瓒琼中选一个人，代表天地九宫，寻芳楼，与无间，或太久结盟。这是扶桑交代我的任务，也是我拥有“荒凌萱”这一姓名的义务。天地九宫复活了荒草本源——艾只。艾，百草之王，最能给人以安全感。而荒草古灵，有灵佩“荒”。正因身负荒草传承，被荒艾只寄居，所以我成了寻芳楼的少楼主。寻芳楼归属天地九宫，我只能服从楼主。”此时，距荒凌萱六百大寿还有一年，正是骆瓒琼及笄之年，这天刚好是她及笄的日子。脑中突兀响起欢快的乐声，笛、钹、曲颈琵琶、筚篥（bili）、竖箜篌、五弦琵琶、排箫……这熟悉的旋律让我想起了那场叫人印象深刻的夜宴，我记得我当时选择了，骆玉祷，做她挚友。无名门前，荒凌萱揉了揉刺痛的右后肩，在那儿有一个她几乎生来就有的“胎记”——九雀神印。正是这枚印记间接促成了她后来发生的一切，包括与蛮洛儿的接触。她不担心自己过不了这个门，毕竟在此之前，方忻（6岁）已经与骆瓒琼（10岁），在她脑内突然打开的信息共享大厅完成了一场跨时空对话。而她也透过《方和怿修行日志》和书灵，提前知道方忻会在比武招亲的第一场比试中走向胜利！眼下，【夜宴上的荒凌萱】在这跨时空的脑内平台向无名门前，已度过六百大寿的荒凌萱请教：我该选谁。这是一个很难抉择的问题。走入无名门，荒凌萱走在一段由金色浅滩块块铺就的泥路上，缓缓道：“选骆瓒琼，就意味着你将会立刻知道“九雀神印”的真相，看到“九雀赤灵”背后的阴谋。然后清楚在扶桑，在寻芳楼长老们的眼中，你只是真正的九雀“蛮洛儿”的替身。你会潜入扶桑的书房，背叛她，去太久儿街，找到蛮洛儿，计划谋害她。但你心太软了，没能成功得手，反而刺激她看到了自己的精神世界。你的挣扎，你的一切努力造就了她。让她走上炼灵之路，让她遭遇亲友别离，让她亲眼见证挚爱的死亡，然后一辈子与她千丝万缕。对了，你还会见到一个叫“方忻”的人，是他帮你突破了困扰你多年的门槛，帮你真正开启艾神的传承。你为此与他有了一个约定。那是一个关于爱和死亡的约定。请远离他，我已经后悔了。”【夜宴上的荒凌萱】收到【无名门内的荒凌萱】的答复后，沉默片刻：“如果这片空间是共享的，我能听见，你能听见，方忻和骆瓒琼能听见。那么此刻的天誓民，他能听见我们对话吗？”脑内共享大厅静了片刻，大家有序的让出一个时间给天誓民发言。但说话的不是【10岁那年夜宴上的天誓民】，而是【被蛮端意志淹没后的天誓民】。陆虎拎包袱独自闯荡的那天，因黄礝之失，给蛮洛儿道歉，做最后告别的那天——蛮洛儿突然昏迷倒下，方忻因被黑衣刺客偷袭，仍旧昏迷；方家小院里唯一的医生，荒凌萱已进入方忻的精神世界，探查病根；而疯三娘国师，她早已离去，陆虎又是个没开脉的普通人。蛮洛儿身份特殊，已经有黑衣刺客前来刺杀，不能再引来更多的关注，况且方家小院有国师结界守护，还算安全，外人没“通行证”可进不来。否决外来援助后，院子里，还有能力施救的，唯有开脉炼灵已达筑基的天誓民。但他并不是真正的医生，也未系统学习过“探灵”和凝炼灵针，只能凭自己的理解去摸索。这路一黑，脚下立马陷了个坑。他体内炼灵，试图与蛮端的意志沟通时，被其一口生吞，卷入无尽的悲鸣中，看到曾经的自己一次次扛着染血的军旗，孤身走过啜泣的人群。走进一片没有，亦没有终点的黑暗中，直到脚下的路逐渐泥泞，直到左脚踝被一摊金水没过……他听到了方忻（6岁）与骆瓒琼（10岁）的对话，知道了脑中有一个可供自己与其他人跨时空对话的平台。这让他在彷徨的路上有了点底气。当【夜宴上的荒凌宣】朝他问话时，他第一反应是等待当年的自己去回答，但等了好一会后发现无人应答，这才知道【夜宴上的天誓民】没被邀请到这场脑内【幻镜】中来。于是，天誓民（14岁），走在黑暗中，正趟【金水河】行路的他，理理头绪，回答道：“为什么不公开“九雀赤灵”和“九雀神印”的真相呢？就在这儿！大家完全可以打开天窗，说亮话，我觉得我们是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的。不管是长公主（10岁）破译藏书阁内“众妙异同”的密语，还是方忻（6岁）肩扛无名门带来剧痛走出垃圾填埋场，亦或是你在夜宴上的选择。不管过去，还是现在，亦或未来。我们之所以被逼无奈，难道不是因为圣德国师，两域皇帝，天地九宫和九蛮带来的压迫吗？而它们之所以那么紧张，都是因为“天降之物”——九雀！它的到来打破了两域的平衡！没人知道它是真是假，但我上面所说的那些势力中，他们有一部分人默认“蛮洛儿确实是九雀”。为什么他们会是这个态度？一定是提早掌握了与我们不对等的信息！只有深入了解“九雀”究竟为何物，我们才能在这场对抗赛中，始终找到正确的方向！作真正的努力，从而立于不败之地！”他师从天战恶学的不只是如何开脉炼灵，他前前后后研究了多少，又吸取了多少前人的经验；那一趟趟往返赤地与无间，孤身一人的路上，他究竟见到了什么，又想到了什么？没人知道他付出多少，但今天，荒凌萱，方忻，骆瓒琼，他们都听到了来自他的见解。于是知道他有着怎样的一颗心，于是知道我们为何苦苦挣扎，为何苦中作乐。“你说得对，我愿意分享，我的研究成果。你觉得呢？那年的我。”：（）傻雀儿，快归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