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子衡怕他拒绝,所以才会提起周严,想让自己的要求听上去更合理一点。
可爱的想法。
但薄子衡紧张,他就不紧张了。
余思量弯着眼睛说:“最后一次机会,不回答我真的走了。”
薄子衡立刻抓住他手,低声道:“用手就好,帮我解决。”
余思量低下头,很轻地笑了:“好,就一次。”
他说着在床边坐下,松开抓着薄子衡的手转而伸向他腰间的毛巾,指尖刚触到,手腕又一次被薄子衡抓住了。
“我、我来吧。”薄子衡声音有些不自然,“你把手借、借我就好。”
“确定?”余思量无奈道,“我既然答应帮你,肯定会好好弄,虽然技术不敢说好,但让你出来应该没问题。”
“不是这个问题。”薄子衡垂着眼皮,小声道,“你是我老婆。”
余思量:“……我知道,我也没说让你把我当兄弟。”
“所以不能让你来。”薄子衡道,“我怕我忍不住。”
他说着拉过余思量的手就往自己的方向拉,完全不给余思量再说话的机会。
余思量被燙得掌心一麻,思绪也断了,几秒后才重新连接,慢吞吞地回想了一下薄子衡刚刚的话。
“薄子衡。”余思量神色复杂地看着薄子衡,“你不会是在说服自己,这不是我主动帮,是你拉着我在弄吧?你是真的怕自己忍不住还是喜欢这样?”
薄子衡没有说话,但手上微微加重的力道却暴露了他的想法。
余思量神色更复杂了:“不知道该说你变态好还是说你可爱好。”
薄子衡红着耳朵说:“你专心做事行不行?”
余思量目光在他动作的手上瞥过,弯着眼没有说话。
薄子衡这才反应过来余思量是不需要专心的,于是干脆用空着的手捂住他的嘴。
房间里一下安静下来,只剩下一点暧昧的响动,搭着薄子衡这个动作,既诡异又变态。
别说曖昧了,余思量甚至有点想笑。
薄子衡也觉察了他的心思,但没有松手,只是低着头继续做事。
他没反应,余思量自己乐了一会心思也就歇了,面前人粗重的呼吸和掌心的熱度立刻将刚才本该冒头的曖昧拉了回来。
他手指僵着不太好意思动,总觉得该收一点,又觉得该松一点,但要问薄子衡更喜欢哪个又实在问不出口,只能就这么维持着,很快手指就僵得发酸。
“难受?”薄子衡问了一句,但没等余思量回答,握着他手腕的手就松开覆上了他的手背。
手心手背都是又濕又熱,让余思量生出一种手被放进锅里煮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