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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

难得他这次肯带她们俩一起出远门，也算是好的吧。

陆向禹在程聿离开的两天后才知道，他去的地方不是莫斯科，而是基辅。

“二姐，他跟你说去莫斯科外，还有没有说去其他城市？”他还是第一时间向林妧求证。

林妧闻言，有些不明所以道：“没有啊，他就说去莫斯科。”

“他在那里有没有认识的人？”

“这，我该怎么说。”林妧把所知道的事情都跟陆向禹说了，但是唯独把程聿为什么对那地方执念那么深给掩盖了。

她看了一眼正紧盯着她的弟弟，然后又想了一会，才继续说下去：“他之前的女朋友，就在那边。”

“其实有些事情不是我不说，是怕说了你不爱听。你把那女孩消失这件事跟他扯上关系，我认为根本就不可能。本身他程聿就不是什么热心肠的人，他做事的风格，我太清楚了。”

“你说他帮助那女孩子究竟图什么，他也知道你这边一直在找人，总不能为了那个对他来说没有什么用的女人来得罪你。且不说这些，光我跟他这么多年的交情，他也不能做这么不道德的事情。还有很重要的一点，他不可能会喜欢上别人。”

“一个男人，如果因为女人而不惜做出得罪人的事情，那肯定就是图一份情。她在你心中是个宝，你就以为在别人心中也是宝。我这话虽然说得有点难听，但是确实是事实。你好好想一下。”

陆向禹听完后，脸上的神情并未有任何改变，林妧见话都说得差不多，他依旧是这副执拗样，也没有办法。

她到底还是低估了那女孩在陆向禹心中的位置，他哪怕知道毫无可能，也要亲自去印证。

“你越是这样，我越对那个女孩子充满好奇心。你们认识多久了？”林妧突然燃起八卦之心。

“八年。”

林妧算了一下，有些不可思议的大呼道：“大学的时候就在一起了？”

“没有。”

“那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我下午走。”陆向禹直接转移话题。

“不是说下周才回去吗？”

“去基辅。”

林妧还以为他只是派人过去查，没想到他竟然想自己过去，她有些担忧的说道：“你没去过那边，就这么过去，也是大海捞针，程聿在那里也没有固定的家，你怎么找他。再说说了，等你过去的时候，说不定他人早就离开了。”

“我知道该怎么做。”陆向禹有些疲惫的闭上眼睛。

这两年来，他几乎就没有睡过一次好觉，有时候，一闭上眼睛，梦里都是一片血肉模糊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