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巧了,今日陈院首休沐,小福子去请的时候来的是章选判。听说是东宫有请,知道太子遇刺后高烧不退,陈院首不在大家都举荐了章院判。章院判到的时候,楚霁和月白正在用茶点。“臣太医院宣判参见太子殿下,见过林小姐。”章宣判跪下规规矩矩行了大礼,便掏出随身携带的医箱,迟疑的问了一句,“敢问是哪位身子不爽利。”“平日里不都是院首来的吗?今日怎么是你?”楚霁放下茶盏问了一句。“回殿下,今日陈院首休沐了。”不是他想来的,陈院首已经很久没有休沐过了,对太医院的人来说在这两位面前挂了名,就等于无休止的没有休沐的时候。“罢了,章院判来给太子瞧瞧,太子的身体可是好利索了。”月白不管是院首还是院判她只想知道楚霁现在身体如何了,眼瞅着在宫里玩了一天宫门都要落锁了,她也要快点回去了,不然母亲又要说教她。章院判搭上了楚霁的脉,确定太子殿下确实已经好全了,抬手恭贺:“太子殿下身体康健,之前的伤势都已经好了。”“如此你便退下吧。”楚霁挥手让章院判下去了,瞟了眼身边的月白,“这下你放心了吧,我都说了我没事儿。”月白给他喂了块云片糕,笑的眉眼弯弯:“霁哥哥没事就好我这不是担心你嘛。”“我知道你担心我,可是我也担心你啊,月白下次可不许在抛下我了,你知道吗?你去引开杀手的时候我想着若是你有什么意外,我一定给你报仇以后再去陪你。”楚霁捧着月白的脸颊,与月白对视微红的眼眶,掩盖不住眸光中的深情。月白抬眼和他对视,少年热枕而又直白的爱意十分珍贵,她踮脚在楚霁脸颊上轻啄一下,认真的说:“林月白此生只爱楚霁,情有独钟,山海不移。”二人再怎么不舍,宫门落锁前月白还是被楚霁送到了宫门口。“霁哥哥回去吧!”再不让楚霁回去月白害怕他要送到相府门口去了。“好,你上马车吧,我看着你走。”楚霁目送着月白上车,马车行驶的越来越远,直到消失在一个拐角处才转身往回走。日子一晃便到了年关,相夫人考虑到月白过不了多久便要与太子完婚,有意让月白开始接手府中事务,学着管家,因为本朝皇子大婚后便要出宫开府,为免以后到太子府中不通庶务,今年月白和相夫人一同操持过年的大小事务。除夕这一天,相府门口高高挂起了红灯笼,大家都喜气洋洋的贴着春联,一大早,杏儿便带着院里的大小丫鬟仆从给相夫人和月白叩头拜年,得了大红包赏赐,几个小丫鬟开心的脸上的笑就没有掉下来过。最后还得是稳重的几个大丫鬟提醒他们把手上的事情做好,相夫人没有在意由着她们闹去,热热闹闹的氛围,大家每个人脸上都挂着笑意,等到林相和月桦从宫里回来,大家就开始吃饭。因为月桦身体的原因,今年相爷和月桦一路都是软轿抬到宫宴上,估摸着时间这会儿应该也要回来了。“夫人小姐,相爷和公子回来了,太子殿下也来了!”门房擦着汗水,喜气洋洋的进来通报,谁能想到大年三十老爷和公子从宫里回来,还把太子殿下带来了,这正是说明咱们府里圣眷正隆。月白有些意外,相夫人打趣的说道:“月白还不快去迎接太子殿下。”月白走上前刚好迎面看到楚霁提着一盏宫灯,笑盈盈的走来,楚霁很少穿红衣,因为过年大约想图个喜气,一身红色太子私服,四爪莽袍威风凛凛,半大的少年已经处处显露出了上位者的风范,但是他的目光一触及到月白就软了下去,仿佛是撒欢的小狗。楚霁提着宫灯快步走来,献宝似的将灯放在月白手里,讨好的说:“这是今年宫里工匠新做的玩意儿,你瞧瞧喜不:()快穿之她是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