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胳膊酸疼得厉害,月又紧紧抱着他,猛崽当机立断,这次就不去了,请族长帮忙换东西也是一样的。白还在的时候,黑就是部落里的二把手,整天跟着白,自然也知道集会上哪种药草是月常吃的,听到猛崽的叮嘱,他笑了笑,上前揉了揉他的小脸,“好,在部落等着我们回来吧。”“嗯嗯,”猛崽点头。看着黑他们一群虎驮着东西往集会那边去后,月也抱着猛崽回了部落。她轻轻地给猛崽揉着胳膊,猛崽舒服得直呼噜,很快便躺在石床上四仰八叉地睡着了。月垂下头,亲了白白嫩嫩的他脑门一下,这是她的乖崽啊。一觉醒来,猛崽觉得自己又行了。他狂吃了一石锅的叽叽肉,又喝了一大石锅的汤,整只虎简直不要太快乐。“今天不准出部落大门,好好养着胳膊,知道吗?”怕他又出去蹦跶,月叮嘱道。“好哦。”猛崽知道她担心自己,所以就只在部落坝子上和小弟们你追我赶地玩着。“族长他们什么时候回来呀?”玩累了,幼崽们你靠着我,我靠着你挤成一团叽叽喳喳地说话。“听我阿母说,明天早上就回来咯。”“不知道会换什么好东西回来。”“我听阿父说,猴族有一种饮子,可好喝咯!但是幼崽都不能喝,只能大兽人和大亚兽人才能喝。”猛崽竖起肉嘟嘟的耳朵听着,“为什么幼崽不能喝?”“不知道,没问。”猛崽回洞后,就拉着月问这个事儿。白在的时候,也换过猴族那饮子回来,每每都存放在下雪天的时候才拿出来喝,月喝了以后浑身暖呼呼的,至于为什么幼崽不能喝,月想了想严肃道,“这种饮子,幼崽喝了会变得不聪明,只有成为大兽人后,才能喝。”“长大后喝,就不会不聪明了吗?”猛崽紧张道。“对,”月胡乱点头,反正她小时候,阿父和阿母也是这么骗自己的,“所以你千万不要偷着喝,知道吗?”“知道了!”猛崽赶紧把这个原因告诉给各个小弟们听。小弟们如临大敌。“好险,我脑子本来就不聪明,可不能喝那饮子!”“我阿母也是这么跟我说的,而且还说我阿父,就是因为他小时候不听话偷偷喝了,所以脑子不好使!”“咿,那我哥哥脑子也不好使,肯定就是喝了那饮子,唉,真是害虎的东西,为啥他们长大了还喜欢喝呢?”猛崽也想不明白,反正他长大前,绝对不碰那饮子就是了。翌日清晨,睡醒的猛崽正在吃着青草,就听到外面传来族人们的欢呼声,他本想三两下干掉木碗里的青草,就见正在喝汤的月浅笑着看过来,“慢点吃。”“好。”猛崽只能细嚼慢咽,等碗里的东西都吃完了后,才屁颠颠地跑回去,然后就看到族长他们带回来好多东西!“老大你看这个!这就是那个让幼崽喝了脑子不好使的饮子!”有先到一步的幼崽拉着猛崽看那黄灿灿的饮子。长辈们听到这话都笑眯眯地看着这两个崽。
“啊,这就是你哥喝了以后脑子不好使的饮子啊,”猛崽警惕地拉着小弟往后退了一步,然后有些嫌弃地看了眼那饮子的颜色,“咋这么像尿呢。”长辈们脸上的笑逐渐消失。黑深吸一口气,把猛崽叫到身旁,“你捞起来的鱼换了很多东西,快把你阿母叫过来搬吧。”一共六大筐鱼,三筐给部落,下个月他们母子可以直接从部落的狩猎队拿肉,不用换取,另外三筐就属于猛崽他们的,换来的东西属于他们母子。猛崽没察觉到什么不对,快乐地跑回洞找月去了。“你说我脑子不好使?”已经成年的兽人眯起眼拎起自己的幼崽弟弟。“你脑子本来就不好使,”幼崽弟弟毫无畏惧,还指着族人中鬼鬼祟祟想要离开的阿母道,“阿母说的。”“阿母……你平时在弟弟面前都说我什么啊!”怎么他脑子就不好使了?他脑子可好使了!兄弟二虎立马在坝子上你追我赶,一个拼命往前跑,一个假意在后面追。猛崽跟着月出来,还以为自己小弟真的要挨他哥哥揍,二话不说一个扎猛子就蹦过去,然后在哥哥还没反应过来时,一口咬住了他的大尾巴。“嗷呜!”哥哥的惨叫声一下飘到部落上空。猛崽快速松开虎口,带着满脸高兴的小弟跑了。“哈哈哈哈哈笑死虎了!”“你居然没防住一个四岁的小幼崽!”“哈哈哈哈尾巴肿了吧?哎哟,脑子也不好使了吧?哈哈哈哈哈!”一群损虎围着那哥哥笑个不停,惹得抱着尾巴使劲儿吹的哥哥耳朵都红了。月把草药以及一些肉干搬回洞里后,黑的伴侣又送来一竹筒猴族的饮子,“也是换来的,天冷的时候喝,对你有好处。”当时月没说什么,但等猛崽回来后,让他送了一草藤筐的东西到族长的洞去。族长什么都没说,只是把猛崽狠狠地揉了一顿。猛崽顶着乱糟糟的虎脑袋回到月的身旁,月笑着给他顺好毛,“跟绿黑的哥哥道歉没?”“道歉了,他说一点都不疼,”猛崽怀疑地伸出爪子碰了碰自己外露的小虎牙,“我可是使了劲儿的。”月闻言嘴角一抽,这哪里是不疼啊,这是疼了为了面子没说实话啊。“下次不能这样了,他们兄弟闹着玩的,不是真打架,”月跟猛崽细细叮嘱着。猛崽似懂非懂,“这样吗?”于是猛崽找了个空闲,又跑去绿黑他们的洞里看他哥哥,见他哥哥焉巴巴地趴在石床边上,尾巴处还传来苦苦的药草味后,猛崽瞪圆了眼,“你尾巴上药草汁啦?”绿黑哥面上死不承认,“哪有的事儿啊?是绿黑这幼崽调皮给我弄上去的,我一点都不疼,你那两颗小虎牙,能有多大的劲儿啊,怎么可能咬伤我!”可疼了呜呜呜呜呜,疼死虎了都。猛崽怀疑,猛崽不信。猛崽围着他转了一圈,然后忽然凑到绿黑哥的尾巴处嗅了嗅,绿黑哥想要躲开,可尾巴一动就疼,他只能硬生生地忍着。他阿母在一旁瞧见后,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猛崽嗅到了血腥味,他心虚地退了几步。“真没事,我可是大兽人,”绿黑哥继续逞强。猛崽胡乱点了点小脑袋,从他们洞回到家后,有些闷闷不乐,“我把他咬出血了,他还上了药草汁,瞧着很严重。”月摸了摸他的小脑袋,“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