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管!有这闲心管管自家的那些糟心事吧!”听说景王最近又迷恋上了张尚书家的姑娘张苑书,景王日日和张姑娘吟诗作对,快活似神仙。新婚燕尔,街头流言四起,这让苏清沐情何以堪?这事苏清沐最早知晓,在知晓苏清沐有孕在身之后,司徒景就如得大赦,当晚就溜出府,夜不归宿。女人在司徒景眼里,只是寻欢作乐的工具。既然苏清沐有孕在身,身子不便伺候他,那就不能阻止他去寻欢作乐。她之所以能当上景王妃,使的那些伎俩,嘴上不说,但后院里的女人都心照不宣。既然她苏清沐能成功攀顶,那些有心人也就依葫芦画瓢,有样学样,想用同样的伎俩掳获司徒景。最后两人面对面地坐着,谁也不搭理谁。…司徒渊离开偏殿之后,去了皇帝的寝宫。寝宫里,只有路公公和一位太医在旁候着。“不是让你去用膳吗?怎么又回来了?”司徒渊一脸蔫蔫地走了进来,皇帝不解,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是什么让司徒渊生出了挫败感?一副什么都提不起劲的模样。司徒渊让路公公和太医下去用膳,自己在龙榻前照顾皇帝。他仔细地帮皇帝擦手,皇帝不耐烦地甩开,不悦地说道:“老四都出去用膳了,你还在这干嘛?还有你这要死要活的样子装给谁看?朕吗?让你伺候朕,你就这么不情愿?”皇帝像点着的炮仗似的,噼里啪啦一个劲说。看这架势,真不像是刚出鬼门关回来的人。“您能别着急上火吗?这大病初愈的,注意控制自己的情绪!”司徒渊着急了,一个劲地轻拍皇帝的后背,给他顺气,生怕他一口气上不来,那他就是千古罪人了。“我是你爹!病榻前不伺候,那是不仁不义不孝!”皇帝的气息有点喘,司徒渊赶紧给皇帝倒杯茶水,让其喝下。瞧着皇帝这般动气,司徒渊更不知如何开口说起他和苏清晚的事。“跟个据嘴的葫芦似的,好半天憋不出一个字,你个窝囊废!”皇帝刚刚平息下来,又因司徒渊一言不发更来气了!“说!不说朕再打你板子!想必这次就没上次那么幸运了,你的王妃自个伤还没好利索,自然不会再替你挡下板子!”说句心里话,皇帝是真佩服苏清晚的勇气,一个女子,竟然不顾一切地替司徒渊挡下板子。就冲这份勇气,皇帝就觉得他没有指配错人,这就是一份良缘。“她才不会替儿臣挡板子呢!”司徒渊言语里带着委屈,上次苏清晚之所以替他挡板子,还不是因为事出有因,这因是她自己扯起来的。她不过就是不想欠他人情。她本就不在意王妃的位置,自然是想在每一件事上和他司徒渊划清关系,谁不欠谁,这样才可以一走了之。“你们俩吵架了?”皇帝似乎嗅到了一些挺让他喜悦的信息素,出于好奇,出于关心,就提起精神劲想把司徒渊和苏清晚之间的那点破事弄清楚。“父皇,我是说假若,您就听听,别动怒。假若我和苏清晚想和离,您同意吗?司徒渊小心翼翼地问道,生怕刺激到皇帝。皇帝活到这把年纪了,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哪怕现在年纪大了,情绪也还算稳定,不是什么原则性问题,皇帝才懒得动怒。“你意思是,你想和你的王妃和离?你这不是打朕的脸?”这成婚才多久?当初可是他这个皇帝将错就错,允了苏清晚入渊王府的,现在闹和离,他这个皇帝的脸面往哪放?事情还未弄清楚,皇帝也不敢随意动怒。“是。”看着皇帝神色如常,司徒渊回道。和离,既然苏清晚想走,那就让她走。“好一个和离!老七啊,你可有想过,你一旦和苏清晚和离,你这就是把苏清晚往死路上逼!”不管是和离还是休妻,往后再也没有人上门求娶苏清晚。苏清晚的下场只能是被一台轿子抬进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人家,给人做妾。更甚,被别人指指点点,抑郁成疾,早早烟消云散。“没…没那么严重。”司徒渊从未往那方面想,只是觉得既然苏清晚不:()一介庶女,翻身为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