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小爷不跟你开玩笑了,给。”苏济元自己的阔袖中掏出了一团牛皮纸,不知里面是什么东西。春夏菜色的脸立马变得煞白,不敢伸手去接。“拿着啊!”苏济元着急了,这死丫头,怎么回事?给她东西都不要,小时候不是总爱吃吗?不过瞧着春夏瘦了,没小时候肉嘟嘟的可爱。是不是爱美减重了?可干瘪瘪的,有啥好的?一阵风吹来就吹倒了。“公子,奴婢能不要吗?”春夏快要哭了,她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抗拒。苏济元的东西,她可不敢要!小时候不懂事,嘴馋,半夜偷了他悄悄藏起来的烙饼,结果辣得嘴都麻了,他还贱兮兮地说,就是为了防她这个馋嘴的丫头偷吃。还有一次,吃黑芝麻糕,春夏牙上沾了黑芝麻粉,苏济元骗她说吃了芝麻糕会牙齿坏了,会长虫,会变丑,以后会嫁不出去,年幼无知的她哭了一整天。…苏济元就爱捉弄她,看她哭,她难受,他就开心!“给你的,你就拿着!”苏济元直接把东西塞她手上。春夏浑身颤抖,她的双眼近乎闭上,只留下一条小缝隙看手上的东西。这怎么感觉手上的东西还会动呢?救命!谁来救救她啊!这丢也不是,拿也不是,春夏头皮发麻,欲哭无泪。“公子,东西我…我拿了,我…我…就先行退下了。”春夏害怕到说话都大舌头了,她觉得自己要崩溃了。“还想着跑呢?你打开啊!”苏济元示意她打开。到底是什么东西,故弄玄虚的!春夏没兴趣知道,她就想这东西离她远远的。“公子,你要是想要我的命,你直接说,我大不了撞墙死了算了,可不兴你这般捉弄我的!”春夏哭着把牛皮纸还回给苏济元,豁出去了,死就死吧!给个痛快,不必这么磨人的!“不是,就几块糕点,你至于害怕到要死要活吗?早膳时,本公子瞧着不见你人影,怕你饿着,好心好意替你捎几块糕点填肚子,你就这么想我的?我至于谋杀你一个丫头吗?你这脑子里一天天装的是什么?天天觉得我要害你!”苏济元唠唠叨叨地说一堆话,为自己叫屈。“糕点?”春夏不敢置信,这苏济元去了一趟书院,居然转性了?他会如此好心给她带糕点?怎么听着都觉得不靠谱呢?苏济元瞧着春夏对他还是一脸地戒备,于是,他自己打开了牛皮纸,里面是一堆白色的粉末。“你看,都怪你!这茯苓山药膏都碎了!”这糕点本就蓬松,被苏济元和春夏塞来塞去的都碎了。“我怎知道是糕点,我还以为…”春夏还以为是苏济元捉弄她新把戏。但这话可不能当着苏济元的面说。照苏济元那小气样,说他不安好心,他必定对春夏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叨叨!“不要把你以为的认为是我要做的事!”春夏躲着他,苏济元就意识到春夏在怕他。可他的本意并非是和春夏疏离。“以前的种种,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我保证,日后定不会像从前那般捉弄你。”看着春夏躲着他,苏济元心里挺不是滋味的。苏清晚说得对,他是欠春夏一个道歉。春夏捏了一下自己的脸颊,有痛感,苏济元在对她道歉,这是真的。“公子今日莫不是吃错药了?”春夏小声地嘀咕,不然真的很难解释苏济元今日的反常。“春夏,注意你的措辞,本公子听得到!”哼,别以为小声说话他就听不到了!春夏这人实在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想对她好些吧,她还怀疑你别有用心!不知说她太过于谨慎,还是说不识好人心?“公子,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我想知道这糕点里是加了泻药还是别的?”春夏始终还是觉得苏济元不怀好意,一定是在打着她的主意!“你个死丫头,你自个儿去膳房拿块豆腐撞死算了!”苏济元甩甩袖,撇下春夏,自个儿负气离开。“这书都读进狗肚子里!去了一趟书院,人长高了,这性子也这般野蛮生长?这又生气了?”春夏望着远去的苏济元,满脸迷茫。换谁谁不生气?把别人的好心当成驴肝肺!苏济元带着一肚子气走回屋,直接躺在床上,两眼放空,一声不吭。这可把埋头看书的苏济宁吓坏了,他们俩这才分开多久?苏济元就变成这副要死要活的模样,这得受了多大的打击?苏济宁放下手中的书,走到苏济元的身旁,询问道:“发生何事了?”苏济元依旧不言不语。“你不说,我可走了。”既然苏济元不想说,苏济宁也不强迫他,让他一个人静静。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苏济元也到了这年纪了,也该有属于他自己的小烦恼了。苏济宁抬腿刚要走,苏济元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袖,“兄长,你陪我待会儿。”苏济元想说,却不知如何开口,容他思考片刻再同苏济宁说说他的故事。苏济宁也不急,没有催促苏济元。而是坐在苏济元的身旁,情静静地等着苏济元疏理好事情的来龙去脉,再细细跟他说。片刻之后,苏济元开口问道:“兄长可有:()一介庶女,翻身为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