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伟也正色道:「没错,今日要不是陛下发现您不在别院,带着咱们出去找人,也不会得知您被益王殿下绑去,更不可能及时救下您,所以请您不要替他说情了。」
平日这三人虽有极好的交情,但若其中一人犯错,其他人也不会宽待。
马松自己承认,「闻大人与王公公说的对,这事臣罪有应得,理应受罚。」莫亮珍是陛下的心上人,便是他的女主子,可他却对她不知进退,言语多有刺激,难怪闻鹤和王伟骂他不长眼,这次的教训已够他深刻明白,自己糊涂得厉害,万一莫亮珍真有个闪失,别说陛下只给他一巴掌,他连脑袋都得掉了。
「好了,今日之事到此为止,你们都下去吧。」曾子昂脸上结着寒霜,屏退所有人。
闻鹤与王伟闻令退下,马松似想再说什么,张了口又闭上,垂头丧气的离去。
莫亮珍见马松可怜,忍不住对曾子昂道:「其实这事也不能全怪马松,我也有错——」
她话还没说完,已被他拖到内室去。
他把她压在床上,瞪着她的双目带着两簇清晰可见的火花。
「陛下……」她才张口,唇就被封住,长舌入侵,吻得她再说不出半个字,只能发出嘤咛声。
他并不是要取悦她,而是像在发泄什么,撕开她的衣裳,直接进入她,不断索取。
她一开始让他给吓着了,随即明白自己差点让人辱去,对他来说是无法忍受的,他需要证明她仍是他的,完全是他的,这样脆弱害怕的他让她心疼,便没有了丝毫挣扎,任他对她予取予求,虽动作粗鲁了些,却让她心中甜蜜,这表示他在乎自己,极度在乎……
「国相府出了败坏道德的女子,自身沉沦便罢,竟然勾引帝王,败坏陛下英名。」
「夏亡以妹喜,殷亡以妲已,周亡以褒姒,咱们大燕难不成要亡以莫亮珍?花魔酒病,沉湎淫逸,国相不担心贤君变昏君吗?」
今日一早,国相府的门槛快让人踏破了,朝臣相继上门指责莫负远放任莫亮珍媚惑君主,败坏君威。
莫负远沉声问:「此事只是传言,可有证据证明老夫孙女去媚惑君王?」
「三日前有人见到莫亮珍出入青楼,身边的人即是陛下,国相乃守节清磊之人,岂能教育出这等孙女,邀约陛下前往青楼贪声逐色,国相已成咱们大燕的千古罪人!」
莫负远告诉众人,「三日前老夫孙女才去城郊礼佛,怎么可能出现在青楼。」
「国相可真是老糊涂,莫亮珍说去礼佛就真去了吗?当日青楼里多得是见到她的人,其中一个就是益王殿下,他亲眼见到莫亮珍行为浪荡地勾引陛下,国相要找殿下对质吗?」孙女真骗了他不成?莫负远脸色发青,「就算真有此事,陛下不是纣王,我孙女亮珍也非祸国殃民之女,两人若有交往,也非如你们所言国之将亡,诸位莫要危言耸听,辱了圣君,欺了亮珍。」
「陛下是圣君,可莫亮珍不是圣女,她行为不检众所皆知,若陛下与之亲近,那么离积糟为丘,流酒为池,悬肉为林,为期不远矣。」
莫负远动了真怒,「你们欺人太甚,老夫孙女尽管漠视教条和礼规,可老夫相信她仍是洁身自好之人!」
「若洁身自好就不会妄想接近陛下,她若图皇后之位,咱们是不会允许的。」
「亮珍自小有主见,让她做皇后她还不乐意,你们这是自以为是!你们若要再辱她,老夫对你们不客气!」
大家见他真摆出要打架的架势,不禁傻眼,谁敢跟一个老头打架,万一不小心将国相打死了,这还得跟着陪葬,还有瞧瞧他说的那足什么话,他连孙女不屑做皇后的狂语都说得出口,可见这老头大概是疯了,大家深深觉得与他多说无益,不再吵闹,全都走了。
见众人终于离去,莫负远才将方才因准备打架而卷起的袖子放下,可刚转身就让人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