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搂着简浔舟脖子,头也不回地喊:“我现在很急很急,你可以先等一会儿吗!”
茫然伫立门口的简湫行:“……?”???
howoldisthis?????……
简湫行去而复返,当然不是为了特意回来偶遇他哥谈恋爱。他有要紧事。
“这是律师那边给我的文件。”
简湫行把东西给简浔舟:“用这套流程,加上猫主人的集体上诉,用非法盗窃他人财物的罪名,判到十年没问题,罚款的金额也可以再加大。”
“还有跟他们对接的那家黑餐厅,他们已经把位置和联系方式都交代了,律师建议先曝光出来,集起民愤后查封就是迟早的事。”祁跃越听越惊讶,等他们说完,忍不住问:“居然可以判这么重吗?”
简湫行笑眯眯地对他比了个手势:“稍微动了点小手脚,我哥让的,可不关我的事。”
祁跃去看简浔舟,后者一目十行看完了文件,问简湫行:“就这样了?”
简湫行:“啊,那不然?这还不够吗?”
简浔舟:“本来够了。”
简湫行:“本来?”
简浔舟:“在某人说打算给我送花之前。”
简湫行:“咦?”
好奇的目光在祁跃和他哥之间来回打转好几圈。
前者红着耳朵专心捣鼓pad,后者冷冷一个眼神扫过来:“你没事做了?”
简湫行摸摸鼻子:“好吧,我一会儿就去联系律师再商量,哦对了。”
他想起来:“我晚上得去跟新谈的合作商吃个饭,可能饭后还有别的安排,小祁你能不能替我留一晚?反正明天我哥就出院了。”
祁跃没有犹豫地点头:“好。”
简湫行满意离开,祁跃一回头,正好撞上他大哥意味不明的目光。
“你要替他留下?”简浔舟问。
祁跃一脸单纯:“不可以吗?”
简浔舟看了他一会儿,掀唇吐出万能句式:“随你。”
怎么感觉哪里有点不对劲?祁跃想。
后来到了夜幕降临时分,他终于知道是哪里不对劲了。
“洗,洗澡啊?”
祁跃错愕,突然手足无措起来:“这个,这个都没有请专业护理人员负责的吗?”
简浔舟言简意赅:“我不喜欢。”
祁跃:“所以一直都是你弟来的?”
简浔舟:“他今天不在。”
祁跃:“对哦他今晚有事……”
简浔舟:“不是你要留下替他的么。”
祁跃:“”
也,也不是不行。
就是有点秃然。
搀扶大哥起来时,他还在挣扎:“大哥其实你可以自己来的对不对?你已经恢复得很棒了,可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