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他对着阮思语招手,将她拉坐在自己腿上,指着其中一个穿着墨绿色锦袍,但是衣襟松开的中年男子道:
“你猜猜,那是谁?”
阮思语只看了一眼,摇摇头,她不认识。
“这位便是京中传闻中宠妻专情的宁远侯。”
司淮礼不屑的开口,瞥了一眼被压在地上的宁远侯后,便收回目光。
这个时候的司淮礼已经揭开自己的面具,众人在看到他的脸后便知道已经完了。
司礼监不插手便罢,一旦插手必然不会善了。
“千岁!求您开恩,臣不过是做些皮肉生意,不曾耽误政事!”宁远侯已经顾不得自己的脸面了,此刻努力抬头看着司淮礼开口。
“这里的所有都可以给您,臣双手奉上。”
司淮礼未给他一个眼神,而是紧紧的盯着阮思语,凑到她的耳边道:“今日如何?可见识了?”
“回千岁,臣女、见识了。”阮思语紧绷着自己的身子,明显感觉到他的呼吸打在自己的脸上,低声说道。
“嗯。”司淮礼满意了。
“这些,只有权势可以做到,权势可护着一个人,也可毁掉一个人,你明白本督的意思吗?”
“臣女明白。”
这是司淮礼在敲打自己。
司淮礼得到自己满意的回答后,拍了拍她的臀淡声道:“起来,我们走吧。”
这地方味道属实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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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后,马车回到了提督府。
司淮礼直接带着笙州和莫婪去了书房,阮思语在回到院子后才知道今日阮家有人来寻自己。
她微微皱眉,看着夏雾道:“可说了是为何事?”
她已经厌烦阮家的一切,可是如今还没有办法和阮家彻底断开。
阮老夫人到底是长辈,一旦用孝道压人,无论是非对错,她和母亲必然的那个被口诛笔伐的人。
“奴婢不知,只是来人说若是您回来,让您回府一趟。”夏雾摇摇头,将周氏派来的人说的话重复一遍。
阮思语托腮,阮家定然是因为阮大爷被抓一事寻自己。
可是。。。。。。就算没有那日的事,她也是不愿为了阮家求九千岁的。
一直未说话的揽月和辰星互相对视一眼,阮思语是一个很随意的主子,平时待她们二人也不差。。。。。。
“小姐。”辰星犹豫片刻后,主动开口。
阮思语转头看着她:“嗯?”
“小姐,千岁平日最不喜人对自己提要求。”
听到辰星的话后,阮思语心里一暖,她知道辰星能说出这个话是做了多大的心理斗争,她这是怕自己求情惹了司淮礼的不悦。
揽月和辰星的身份她一直都知道,是司淮礼放在自己身边的眼线。
“好辰星,我明白。”她笑着说道。
随后又托腮起来:“我可不打算理会那些个狼心狗肺的!”
她的话音一落,揽月和辰星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底看着笑意,
那日她们也在场,自然知道阮家都是些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