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陈雪则吓得连连后退,奈何她背后就是自家门口的墙壁,刚才出来时将门给关上了,家里又没人,不然她早就大喊着救命了。
此时要是再让胡洁打下去,她明儿还怎么见人,原本只想要破坏她的名声,哪曾想自己。。。
正在此时,楼下众人见二楼没有声音担心两人真出了事,忙得跑到楼上。
呈现在众人眼前的便是胡洁将陈雪压在身下,而后王婶见此情形,忙得转身下楼朝着部队跑去。
剩下几人见两人扭打在一起,胡洁额头处包扎好的伤口溢出了血,而压在地上的陈雪也好不到哪去。
双脸肿胀得跟猪头一般,哪还有平时那一副清高的模样。
众人好不容易将两人分开,陈雪得了解脱,又见众人拦在两人中间,知道胡洁此时再不能伤害她。
哭着道。
“大家评理,我亲眼看到她与男人在老友理发店出来不远处的巷子里光天化日之下行苟且之事,她还不承认,还打我。。。。呜呜呜。”
说着捂着脸哭泣着,此时在众人眼里,胡洁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陈雪一直在这栋楼里风评都是好的,特别是在胡洁还没来时,逢人就爱阿姨长,姐姐短的叫着。
给这些人留下了好印象,虽说这两次说胡洁的事也是她引起的,可陈雪一直未说过胡洁的一句坏话。
这次当着这么多人面说她亲眼看到的,大家不免都信了她。
胡洁眼眸冷厉地看着陈雪。
她倒是要看看,这人能胡说八道到什么地步。
自己明明一身的伤,他们愣是看不见。
正在胡洁要反驳时,陈营长赶了回来。
“都围在这做什么?”
陈营长冷声道。
围在一起的人让开了一条道,王婶来找他时,将这里发生的情况跟他说了些,可让他没想到的是,现场比王婶描述的还要恐怖,胡洁额头溢着血,手臂上到处是擦伤。
而再看自己的妹妹,脸颊红肿,双眼眯成了一条缝。
“陈雪,你为什么要跟胡嫂子打架。”
陈营长冷声道,双眼狠厉地看着陈雪。
陈雪一惊,哪曾见过自家大哥这副眼神,脚一个不稳后退了一步,还好后面有人挡着,不然她得坐在地上。
“我再问一遍,为什么打架。”
陈营长的声音略微大了些。吓得陈雪怯声道。
“哥,是她先打我的。我没乱说。。。她跟一男人在巷子里做着那。。。。。。呜呜呜。。。”
说着低声抽泣着,哭得委屈极了。胡洁知道她说的没假,可自己是被吕成千胁迫到后巷的,并不是自己愿意的。
此时在场的除了陈雪还未嫁人之外,都是随军的家属,都是过来人,这一说大家心里得了明白开来,不免带着有色眼镜看着她。
她则嗤笑一声。
“呵呵,你亲眼看到的。”
说着胡洁猛地扯下自己额头上正在溢血的纱布。呈现在众人面前的是额头处不停地往外冒着血水,起先有着纱布的阻隔血水只现出来一点。可现在看着不断渗出的血水。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你们看看,这就是她说的跟人在外面乱来,陈雪,你若真的在现场,你就应该知道我是被人胁迫着拉进那条四处无人的巷子,四处无人,你知道当时我多害怕吗?可我不能,不能对不起白兵,我拼了命地反抗,希望有人能从那里经过,可没有人,我当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呜呜呜,胡洁低头擦拭着眼泪。再抬眼时,看着陈雪的眼神却带着责备。
“你当时就在现场,为什么不来救我,就算你是一个女人,你可以喊来其它人一起来救我呀,为什么。。。为什么让我在那巷子里受折磨。”
胡洁质问着陈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