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支书走到胡洁面前郑重地道。
胡洁忙得起身握住老支书的手:“陈伯,这不是你的错,您也不能左右他们俩的想法,您无需自责。”
话落,村支书见胡洁满脸疲惫之色。便让陈绍蓉和白老大将胡洁扶了回去。
众人见事主都走了,又见村支书发了话,便也各自散去。
。。。。。。。
白老爹和吴芳丽回家时,见家门紧闭,几个小的都未曾回来,便一直在堂屋里坐着。心里也不免担心。白老爹手上的旱烟抽了一杆又一杆,吴芳丽则在煤油灯下补着旧衣服。
大门吱呀一声,吴芳丽忙得放下手中的针线。朝着院子里跑去。嘴上还不停地嘟囔着:“这么晚了,你们几个干什么去了。。。。。?”
透着月光,吴芳丽见着胡洁由白老大和陈绍蓉扶着回来。焦急的脸上满是担忧。朝着屋子里的白老爹喊道:“老头子,这三孩子出事了。”
白老爹虽说不爱管家里的事情,可若是村上的人欺负了他白家的人,那是万不能善罢甘休的。
“咋的了,老大,谁欺负了你们?”
白老爹扔下正在抽的旱烟,忙得起身,见着胡洁两人扶着胡洁走了进来。只见胡洁头发凌乱,嘴角还有干了的血迹,脸上也高高地肿起,腾地拿起门后面的棍子,一副准备要找人干架的模样。
被白老大拦住了。
“爸,你拿棍子干啥?”
白老大一把将白老爹手上的木棍抢了过来。
白老爹双眼凌厉地看着白老大。
“你说我拿木棍干啥,是谁敢动我白家的媳妇?”
胡洁此时也一愣,加上脚受了伤,又着了吕成千的道,本就没清醒完全的脑子,这时更加的迷糊。
刚才在办公室时,是用意志强迫自己清醒的。否则她如何解释,吕成千在白家院墙上挖洞藏情书呢。
这时回到白家,她才放松下来,这时药性加上身体上的酸痛她只想回房间好好休息。
“爸,我没事,刚才回来的路上,脚下打滑,跌到沟渠里了,是大嫂和大哥见我出门太久没回来,去村口等我,才救了我,不然我今晚得在沟渠里过夜了。”
胡洁只想着平息白老爹的怒气。她记得刚来时,白老爹话不多,看着自己与陈绍蓉在院子里打架也不曾发火,今天怎么突然这么火爆了。
其实白老爹护犊子是出了名的,自家人怎么闹都可以,但是别人若是欺负了白家的人,那可就不能善罢甘休了。
欺负人的人不吐一碗血就得剥一层皮下来。
“真的?”
白老爹看着白老大道,像是你敢说一句假话,那这木棍就得打下来一般。
白老大看了眼胡洁,又转头看向白老爹答了声嗯。
“爹,弟媳与大娃说的都是真的。弟媳掉沟渠里了,我与大娃费了老大的劲才将人给救上来。。。。。”
陈绍蓉道。
白老爹疑惑地看了眼陈绍蓉。他知道两妯娌间向来不对付,若是胡洁说了谎话,陈绍蓉定会出言拆穿。
又见胡洁无精打采地,脸色苍白便出声道:“扶你弟妹回房,老婆子,你去烧点水一会送到她房间,让她大嫂好生地给她擦洗下身子。”
白老爹发了话,吴芳丽忙得转身去了厨房,而胡洁回到房间,借着桌子上的镜子看了眼自己的脸,肿得跟个包子似的,那吕成千是成心想弄死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