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用力磨刀,将刀面打磨的磨光蹭亮,逐渐锋利。
叶灵儿等了许久,便是喊太子殿下,他也默不作声:
“太子殿下,你这是何意?替我磨杀二皇子的刀,你可就成了帮凶啊。”
李承乾吹了吹锐利之刃:“够锋利吗?”
“够了。。。。。。”
“那你去,杀了他。”
叶灵儿看着塞到面前的屠刀,一时间没有去拿。
李承乾反手将屠刀扔向房梁,竟深深嵌入硬度极高的木梁之中,可见有多锋利:
“他脖子可没这房梁硬,这刀已经够快了,杀人足够,你根本就不敢杀他,你所谓的横刀只不过在摆架势,告诉二皇子你不欢迎他,告诉所有人你心里不满,指望就这能把他吓走。”
“你只不过是在逃避罢了。”
叶灵儿吞咽口水,见瞒不过,只得承认:
“对,我就是不敢杀他,我甚至不敢逃出京都,因为那样就是抗旨,叶家扛不住,我就是在逃避!”
李承乾看着她,没有说话。
叶灵儿情绪波动大,一时间激动上头,口不择言:
“你以为赐婚是什么好事吗?人人都能像婉儿,若若一样正好遇上个真心待她之人吗?这是决定了女子下半辈子的人生大事,可我与二皇子没有半分瓜葛,况且婉儿也说了他不是什么好人,我不想嫁除了逃避还有什么办法?”
莫名其妙被夸了一下。
李承乾心里暗爽,羡慕若若也就等于认可他,开口试探道:
“你若是真想杀他,千方百计也能一试,范闲的毒便是杀人于无形的利器。”
“范闲在哪?”叶灵儿作势起身,即便不敢,也要假装勇敢。
“一会儿就到。”
·······
范府。
范家涉嫌开抱月楼的事情已经被都察院参到陛下面前,可庆帝却没有什么动静,似乎再等一出好戏,范闲与范建不想让事情闹的太大,于是装病不上朝,惹群臣指责。
二皇子心急的很,这正是能让范闲吃瘪的机会,怎么可能让他爷俩靠装病就躲过这个风头,特意把太医请到范府给二人看病,可却看不出个所以然,得出他们并没有装病的结果。
范闲在轮椅上咳嗽,表面上是装病,但他霸道真气已然有失控的迹象:
“邓子越,让你散的消息,怎么样了?”
邓子越行礼:
“已经按大人的吩咐,将抱月楼太子遇刺一事传遍京都,添油加醋稍加改编,这来龙去脉就变成了太子殿下体恤百姓,路过抱月楼时发现惨叫求助,便见义勇为如楼救人,反而被刺事情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