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信写的,比八月的青桔子还酸!一股子涩味儿,忍不住打激灵。这盈盈是谁?白家还有这样一位人物呢?
午后怀川被韩墨押到书房,叫鹿鸣整治一番,怀川看一身装扮,总觉着眼熟,一股子心虚。他问韩墨:
“韩大哥,办差事用得着这样?还是以前自在。”
“你不懂,晋王府脸面丢不得,去吧。”
他笑的如同老父亲,看怀川出门后,立刻便往怀恩公府去了。他很想知道白家的盈盈是谁!
白知夏见到韩墨的时候,多少有些意外。
陆晏不会应约她能猜到。
毕竟那是个多疑的人,这么一封莫名其妙叫人恶心的信哪能把他叫出来。可他会把信送回来就怪的很了。
莫名的,白知夏就是觉着陆晏猜出这封信谁写的了。毕竟陆晏的本事她不怀疑,哪怕三房才进京没几日,但只要他想知道,一定就能知道。她甚至还莫名的觉着,陆晏把信送回来,是给了她处置的主动权。
要不要处置,如何处置。
但这更怪了。
陆晏不是个会为别人考虑的人。
韩墨看白知夏出神,以为她也被信恶心到了,到底耐不住好奇,小声问道:
“白姑娘,这……文采斐然的信,是谁写的?”
白知夏恍然回神,把信收起来,似笑非笑道:
“韩将军这样好奇,怎么不赴约去瞧瞧?”
“爷让怀川去了。这几日只怀川没来过怀恩公府……”
他恍然大悟:
“是……”
白知夏看他神情,看来陆晏果然很清楚公府的事。
“韩将军,陆世子寻我到底要说什么事?”
“这,还是让爷亲自与您说吧。”
韩墨可不敢多嘴。
白知夏点头,让豆蔻送韩墨。豆蔻诧异,这惯常不是门上小厮引进来再送走的么?但她没言语,送韩墨出去。
白知夏与茯苓道:
“咱们也瞧瞧去。”
她忽然很有兴致。
春园茶楼在怀恩公府就近的玄武大街上,白知棋想必是来的路上瞧见了,就约到那儿去了。
这会儿白知棋正在春园茶楼对面的脂粉铺里,悄悄往外张望。
这时候日头正盛,街上人并不多,茶楼生意也寻常,寥寥进出的几个客人,白知棋瞧着都不像那位陆世子。直到怀川到门前下马,白知棋顿时眼前一亮。
平心而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