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肖月寒要回门。但是她知道子桑雨身体并没有恢复好,再就是王府里暂时还没有把王爷醒来的事情透露出去。所以,今天是她和梨儿两人回去。今天天儿不错,希望今天的事儿能够顺利。穿戴整齐的肖月寒和梨儿来到子桑雨住的飞沙阁。门口的暗卫并没有让她们进去,而是跑进去请示,不一会儿,又飞快的跑回来,双手抱拳:“王妃,请。”肖月寒是来请假的,要回娘家,怎么着也得给夫君说一下吧。进得屋中,肖月寒感觉到了房间里有暗卫隐去的身影。现在屋里似只有她和子桑雨两个人了。层层帷幔已经撩开,南边窗户也已开启。早晨的阳光洒进屋里,洒在半卧床榻的子桑雨的身上。一袭白衣长袍挂在那骨感十足的身架上,飘飘逸逸垂在床榻边。一头乌黑发亮的青丝已高束,硬朗的脸上冷傲矜持,修长骨感的纤纤长指握着书卷。肖月寒发现,床榻上还是红红的喜被,红枕。他并不抬头看她,眼眸仍在手中书卷上。灵儿端来茶水,巧儿用手中丝帕拂了佛凳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她双手一捧,福了福,说道:“臣妾给王爷请安,今天是回门的日子,特来给王爷回一声。”“嗯。”子桑雨低低的男声回荡在屋内,居然有共鸣声。肖月寒不由多看了他一眼,正碰上他也正抬头看她,两人的眼神对焦了。随之而来的是都不约而同地收回了自己的眼光。可是,子桑雨的心里已经被那干净透亮的眸给搅得动了一下。只那么一下而已,他安慰着自己。出得府来,挂着王爷府标志的豪华马车已经等在门口。夜春夜夏骑着枣红马一左一右,随行的暗卫侍卫跟在车后。肖月寒,梨儿坐在车中兴高采烈,一路观景,一路说笑。其实是原主在给她哭诉:原主娘亲嫁给肖文羽的时候,娘家的嫁妆多达四十余箱。肖月寒出生后,娘亲列下清单,将这笔巨额财富留给她唯一的女儿肖月寒。她今天要去拿回清单。街上百姓自然认得王爷府里的车,对着行进的马车评头论足。“看,战王,咱们的战王。‘听说战王生病了,这是好了吗?”“保佑咱们的战王不要生病,健康长寿。”“是王妃回门。”知情着。“不知道战王在不在车里?”肖月寒在车里听着百姓的议论,她是第一次听说“战王”这两个字。她嫁的夫君,在百姓心目中如此高的声誉,她有点小骄傲。不大功夫,战王的马车已经停在丞相府门口,府里的人也齐刷刷的在门口迎接。肖丞相,苏氏,秦姨娘,万姨娘,肖月宛还有一众下人穿戴一新,恭迎着从车上下来的人。肖月寒从车上下来,众人并不大看她,眼光继续望着车内。当他们发现,他们期待的人没有出现,一个个像泄了气的皮球。苏氏母女憋着嘴。肖丞相不客气地怼他的女儿:“没规矩,要回来为什么不提前通报。不是街坊邻居来报,我们还不知道你回来了。”苏氏用丝帕挥了挥眼前的小虫子,讥诮地说:“老爷,你不要对她有过高的要求,这些礼节她不懂。”肖月寒不慌不忙的走到二人面前,不想给他们行礼:“今天不是回门的日子吗?需要通报?”肖月宛走了过来,她一脸对肖月寒的看不起。对着她的爹娘说:“你们要原谅姐姐,姐姐从小就没了娘,少有管教。又没上过学堂,哪有啥礼数?再说,在乡下农庄住习惯了,咱们让她嫁到战王府,可真是抬举她了。以后这样丢人现眼的事儿定少不了。”说着难听的话,做着娇滴滴的动作,丝帕掩口。肖月寒今天就是来看看,看能否可以找到清单,要回属于自己的嫁妆。并不想和他们起冲突。可是来而不往非礼也,她挑高了眉,瞪圆了眼:“你们说得太对,我一个丞相府里的嫡女。父亲位高权重,他的嫡女却远在偏远之地的农庄。而且,连一般的礼仪都不懂,不知这是谁的错?”她看看肖文羽,再看看苏氏,原主的冤屈陡然间涌上心头。她手指他俩,愤愤然道:“是你俩把年幼的我扔到乡下农庄。不让我上学堂,不让我吃饱,不让我穿暖。生病了也不让请郎中,你们这是要灭了我呀?让我自生自灭。”“耶?怎么回事?丞相府中不是只有一个女儿吗?怎么现在是两个?”“你没听他们说吗?这个是嫡女,从小被丞相扔到农庄去了,真是造孽啊。”“赐婚的不是丞相身边的女儿吗?怎么马车里的这位从未见过?”议论纷纷,再继续下去,丞相府里的丑事可就要公布与众啦。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苏氏拉拉肖文羽的衣袖,两人赶快要将肖月寒迎进府。可是肖月寒却不愿意了,任人摆布可不是她的作风。她继续高声宣告:“今天我是战王妃,任何时候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不会给任何人通报,你们对我无礼就是对战王无礼,你们是活腻歪了吗?”肖文羽冷眼看看四周百姓的指点,不顾肖月寒的倔强,硬拉着她进了丞相府。梨儿半眯着眼,看着她最:()军医博士女,穿越被残暴王爷强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