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意给了机会,他们才能得手。”
张秋池抛出疑问:“学院呢?”
“去年验收过年度成果后,我便同唐少雨商议,将出色学生正式冠以身份效力国家。”
“唯一需要考察的东西,无非品性。”
张秋池沉吟道:“原来如此。”
“你该同我说……”说到此节,张秋池忽的转向百里夜,了然道,“你没打算瞒着我。”
“是。”唐少清安抚意味的将张秋池手抓到掌心里揉捏。
他知道张秋池还在等他细讲,便继续道:“侍从图的是钱财,而雇佣之人正是得到我特意下发消息的学院学生。”
“侍从负责找机会下药,和其交接后,已被灭口。”
张秋池立刻找到其中不清晰之关窍:“学院学生在王宫出入自如?”
“近一年在培养优秀学生,便召来频繁些。”
“该子父亲此前贵为男爵,家中还算过得去,因此前父亲与唐少雨争斗遭波及,说是爵位还在,却名存实亡。”唐少清简明扼要道。
“若是没有唐少雨吸纳人才,包揽生活所需,他恐怕得流落街头。”
“你也费心不少,别都把功劳堆到他头上。”张秋池不赞同道。
唐少清倒显得云淡风轻,唇边轻扬一抹浅笑,似乎对此并不介意。
“然,此等混淆是非、忘恩负义之辈,早日揪出,确能免去诸多烦忧。”张秋池拉着他站起身,不欲耽搁太久,“你先去吃些东西,我出去趟。”
“发现你不在地牢,恐再抓他们要麻烦。”
唐少清有些羞窘,“我确实未安排到此节,但还是一同去吧?”
张秋池心知肚明。
哪是没安排到?
明明是百里夜半路耍自己脾气,把消息扣下了。
若不是他们之间一向互为知悉心思,唐少清恐真要吉凶难料。
把百里夜留在原地“禁闭”,张秋池随手反揽起唐少清腰,顺势将人抱在怀里。
“不行。”
唐少清不好意思的略略挣动,“我还是自己走吧?”
“不行。”
张秋池一连两个要求都拒绝的干脆,抱着他大步向外走去。
月光下,两人身影交错,宛如幅静谧唯美画卷。
将唐少清安置在饭桌前,将其余几个犯人身份与容貌特征详尽交接后,张秋池忽的有些犯难。
不带小巴就不好抓人,可能会出现漏网之鱼。
开璘这古怪性子,他断断然无法放下心来,叫唐少清跟他同处一室。
偏偏他同小巴还得趁此时机,早些开解清楚。
权衡无奈之下,他只得把开璘也带上。
将开璘借口支远些跟着,张秋池尚未开口,小巴似有所感,已然道:“主人,你许诺过的。”
张秋池一滞,尴尬地解释:“我并非——”
小巴罕见地打断他,语声坚定:“主人,你可知当初我和唐少清约定细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