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耐着性子,“那你想喝什么。”
“换成冰的。”
“……”
强行挽尊,不然在酒吧喝热牛奶,和吃饭坐小孩那桌有啥区别。
温绾喝牛奶,融不进男人的推杯换盏。
她随手拿起一个室内飞镖,心不在焉地把玩。
周围对她的议论声不断。
有男有女。
几个女孩围坐,指指点点。
“这个女的就是江景程前妻吗?长得好漂亮。”
“老婆这么漂亮,江景程干嘛还出轨呀。”
“男人不都喜新厌旧嘛。”
女生们这边当吃瓜乐子。
江景程圈子里的男生,恶意满满。
眼神或猥琐或鄙夷瞥去。
“景程哥不是和他老婆有十年情分嘛,这两人离婚才多久,女的怎么这么快就有新欢了?”
“还能咋地,肯定早就出轨了呗,不然景程哥怎么会冷落她。”
“这种三心二意的女的最讨厌,看着清纯,骨子里还不知道有多浪。”
温绾继续玩飞镖。
两方的声音混杂在一块儿,听得稀稀落落的。
她心不在焉随手把飞镖丢出去。
歪了。
别说靶心,连靶子都没中。
()接连丢了个十几个。()
都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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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成描边大师。
“这飞镖坏了吧?”温绾嘀咕,观察剩下的飞镖。
一旁的宋沥白递来一眼,应了“嗯”字。
“你也觉得坏了?”
“你扔不准,肯定坏了。”
“……你是不是在糊弄我。”
“没有。”宋沥白从小篮子里随手拿了几个飞镖,学着她的样子往前面丢。
一个没中。
两个,三个,四个,都没中,和她一样,都落在靶子边缘。
“没糊弄你,我也没中。”宋沥白偏首,“可能坏了吧。”
“嗯嗯。”她信以为真,点头,“这个飞镖的设计有问题,它的尾巴太短了,应该设计得长一点。”
“那不就是箭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