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站长您来晚了,这庆功词本来是该您说的,结果是我越俎代庖,我还从没在这么多人面前讲过话,真是狼狈的很,现在这汗还没下去呢。”贺远看着余鸣海苦笑道。“你们行动处立的功,当然是你来说啦!你这是埋怨我来晚了?那我自罚一杯!”余鸣海说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他始终笑着,显然心情很好。贺远连忙也陪了一杯。安幼贞与余鸣海同僚多年,知道他确实是给贺远面子才说的这些,还自罚了一杯酒。心里不禁奇怪,贺远这小子,才多大的年纪,文能让军统大佬举杯同乐,武能深潜敌后刺杀敌酋。这小子未来前途不可限量哦。大家说了会儿话,情报处一科科长岑子阳就开始活跃起来,不断向安幼贞挤眉弄眼,没话找话,还频频敬她的酒,安幼贞酒量很好,但对他这种过分殷勤,显然很是不耐烦。贺远也来了快半个月了,多少知道一些,这岑子阳是本地坐地户,老爹是盐商,家中豪富。又仗着自己是个小白脸的样貌,一向过得是潇潇洒洒,风流倜傥的日子。他今年三十二三了,还没成过家,但是就偏偏:()谁让他来军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