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狗蛋也能开花。”
等到相柳房间的灯亮起,裴湛背手凑在贺峥宇的耳边戏谑碎碎念,炙热的呼吸冲进耳朵,吓了贺峥宇一跳:“啥玩意儿?”
“早说么,”裴湛肩膀撞撞好友:“我可不介意公平竞争。”
“说什么说什么,”贺峥宇没好气的转身要走:“是姚局让我照顾一下而已。”
“啊”裴湛身子向后一仰,一副你一抬屁股老子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的微妙表情,半晌嘴角上扬将对方一军:“那咱们可说好,你要是真喜欢相柳,你就真的是贺、狗。”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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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柳自己也没想到第二天受伤的地方能肿的那么大。
强忍着痛,勉强的洗了头和脸,勉强的穿了外套。
望着镜子中因为疼痛而一直眼角含泪的自己,倒还真有一种对工作包含热泪的深情感。
阿嚏——
要降温,今天是冬至了。
想起今天自己得继续去现场做调查,相柳揉揉鼻子,换上了长款黑色羽绒服,又戴上口罩和帽子。
整个人除了一双眼睛露在外面。
大半夜要是闭上眼睛,估计就完全隐匿在黑暗中了。
收拾完之后给左乐发消息未回,相柳放弃对方会照顾自己的成功率,自己默默去饭堂排队。
长款羽绒服就是舒服,感觉可以一边睡一边等饭。
忽然相柳身后衣领被揪起来,整个人便被人拖走:“谁——”
一回头,正对上脸色铁青的贺峥宇——
心中飘起弹幕:
“我没迟到啊——”
不是这句。
“你怎么知道是我——”
也不是这句。
“我又招你惹你了?——”
是这句。
贺峥宇没有回答她,而是直接将她拉至自己车前,拉开副驾驶的门将她推进去,自己回身至驾驶室。
也不知道他等了多久,车里已经暖烘烘的。
还有各种好吃的。
胡辣汤,油条,油糕,也有相柳最爱的黑咖啡三明治。
“吃吧。”
“好。”
“不过,你不觉得车厢里很热吗?”贺峥宇随意将车厢的温度调至最高,转过头望着相柳似笑非笑:“外套不方便的话就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