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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0(第1页)

庞划过几分犹豫,问道:“姑娘和里头的那位郎君,真的是夫妻吗?”秦瑶一怔,弄不清楚陈阿姆为何这么问,难道她和谢玉升表现得不像吗?陈阿姆确实是心有怀疑。这一对夫妻这样年轻,相貌生得这般好,却莫名其妙来到这处偏僻的小岛,她心想这二人莫不是那私相授受,从家里家里私奔出来小男女?不管怎么样,陈阿姆提醒道:“小娘子和那郎君是夫妻就好,这几日,小娘子就宿在我家,不要随意出门,这岛上有几个男人,成日游手好闲,不安好心。娘子这样的容貌,被他们瞧见,必定会被占便宜的。”听听这话,秦瑶都可以想象那几个男人平素是怎么欺辱岛上女子了。秦瑶长吸一口气,准备回去后,就派官府的人来好好惩治那几人。她轻声道:“阿姆不用担心,我和我夫君傍晚就准备走了。”“傍晚?”陈阿姆摇头,“傍晚你们走不了的。”秦瑶睁大眼:“为何?”“这小岛偏僻,每四天才有一艘接送的渔舟,娘子若是要走,下一次出岛的渔船,还等到四天之后。”听到这话,秦瑶眉心一蹙,心想四天也太长了。若她和谢玉升待在这个小岛上四天,没有消息传出去,在外人看来,就是帝后下落不明整整四天,等他们回去后,外面还不知道乱成什么样子呢。秦瑶和陈阿姆又聊了几句,跑回了屋里,把这事说给谢玉升听。谢玉升坐在日光下,听了后,神情平淡,没什么变化,道:“四天便四天吧。”秦瑶心生惊叹,走到木床边坐下,问:“你难道不担心吗?”谢玉升是真的病了,神情恹恹的,懒洋洋地看秦瑶一眼,不想说话。秦瑶转念一想,以谢玉升缜密的心思,恐怕早就有所准备。京城中那些部署,应该能做到即便皇帝不在,也照样有条不紊。这般想着,秦瑶心里的焦急舒缓了大半。秦瑶打了一盆水来,将巾帕在水里洗了洗,沾水后放到谢玉升额头上,扶着他卧下。秦瑶靠过来,替他整理被子,道:“我去问过了,陈阿姆家没有治风寒的药,他们这里的人染风寒,都是靠卧病自愈的。但阿姆说她下午会去村里问问郎中,看能不能找到治风寒的草药。”“这几天你就卧在床上,好好养病,我在旁边照顾你。”谢玉升卧在榻上,轻轻嗯了一声。这样简单的一个字节,好似就耗尽了他全部的力气,他将头无力垂到一侧,慢慢阖上了双目。小姑娘眸光晃动,心里各种情绪交织,害怕他这样卧下去,会出毛病。可眼下没有旁的办法,只能期盼陈阿姆会带药回来。秦瑶坐在木床边,照顾着谢玉升。一直到下午,陈阿姆都没有回来,秦瑶发困,头倒在木床边,睡着了,又醒来,如此繁复好几次。当院子外传来敲门声,秦瑶才彻底清醒,意识到陈阿姆回来了。秦瑶抬起手,将谢玉升额头上的潮巾拿下,换洗了一下,随后往院子里走去。一拉开门,却见柴门外立着的不是陈阿姆,而是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

男人其貌不扬,嘴角蓄着络绎胡须,没穿上衣,打着赤膊,露出肥硕的肚子。他抬起头,见到陈阿姆家出现了这样一个妙龄女子时,愣了一愣,眼底兴起玩味,问道:“你是谁家的姑娘,怎么在陈阿姆家中?以前从来没见过。”秦瑶想起陈阿姆的叮嘱,不愿和陌生男子说太多话,将柴门推了推,道:“陈阿姆不在,有事晚上来找她。”一只手从外面伸进来,抵住了秦瑶关门的动作。秦瑶重重压门,她那点力气,相比于常年劳作的中年魁梧男子,无异于蜉蝣撼大树,很快门就被男人拍开。柴门推开,秦瑶后退一步。中年男子抚了抚肚子,道:“和你说几句话,你急什么急?我是来陈阿姆家借镰刀的,我家镰刀坏了。”男子说着去拿镰刀,目光却黏在秦瑶身上没移开过。他就是方才在陈阿姆家门口骂骂咧咧的男子之一,名叫陈荣。这陈荣从小就是个流氓,喜欢钻女子裙子,长大了更是小流氓长成老流氓,见到女人就迈不开道了,这些年,村里他被他揩油过的女人不知道多少。陈荣做过最阴损的事,就是黑灯瞎火地去村里路上蹲着,看到有女子经过,不由分说扑上去。久而久之,村里女人没人敢走夜路。陈荣是老地痞无赖了,背后有人罩着,所以村里根本没人敢动他。大都数人遇到这种情况,只能默默忍下。陈荣胆子一大,这会目光直勾勾盯着秦瑶心口上那一处地方,来回巡睃,眼神简直可以用垂涎三尺来说了。秦瑶今日穿的一身布裙,不太合身,心胸的地方有些紧,布料贴着,勾了出娇媚的形状,布料上简单绣着花纹。陈荣看着那花纹,抬起手在空中虚握了一下,丈量了一下大小。秦瑶愣了半刻,看出来陈荣那猥琐动作是何意味了,觉得一阵恶寒。她冷着脸道:“我夫君就在屋内。”陈荣一听这话,脸上笑容冷了一半,亏他还以为这是个没嫁人的雏儿呢,谁知道已经嫁人了。不过这么漂亮的姑娘在面前,陈荣可没打算放过,准备上前摸一把,过过手瘾。他上前迈开步子,一把拉住秦瑶的手,却见秦瑶身后一扇门打开,多了一道高大的身影。随着那道影子从阴影里走出来,日光将男人容貌被一寸寸照亮。谢玉升长眉压着冷意,声线冷淡,仿佛从云顶传来:“这是在做什么?”陈荣心叹好大气场和架势,这人光站在那里,气势就让他喘不上气了,他手上力道一松,秦瑶趁势从他手腕中抽出手,躲到谢玉升身后。这动作让谢玉升眼睛眯了下,垂下眼,目光落在秦瑶手腕上。那里有男人粗粝手腕碰留下的脏灰,与她白嫩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谢玉升眸光锐利,冷冷地朝陈荣看来。陈荣惊讶于谢玉升的气度,只觉和这个男人说话,腰都要不自觉地往前躬下三寸,迫于那份威压,道:“误会了,我来陈阿姆家借镰刀,凑巧是想和这位娘子打声招呼。”常年在底层摸爬,陈荣也不是傻的,知道自己踢到铁板了,摸起地上了镰刀,赶紧往外走去。等陈荣走后,谢玉升转身走进屋内,映入眼帘的就是秦瑶委屈的面庞。谢玉升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咳嗽声,哑着声音问:“他对你做什么了?”秦瑶将手腕给他看,声音发颤道:“他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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