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倪刚搬回来没几天,前几天又来例假,所以每晚基本都睡得很早。
而此时,男人说话呼吸的温度打在鬓边,平静的夜晚,空间只剩他们两个。
他提议来做点合法的事情。
秦倪低了低头,耳廓已经淡淡染上一层粉,没有直接对上男人的视线,只是问:“你会开完了?”
商柏衍吻了吻唇边一颗小巧的耳垂,嗓音又低了些:“开完了。”
秦倪没再说什么。
卧室里很安静。
窸窸窣窣的衣料落地之后,半会儿,终于开始有了别的响动。
商柏衍虽说只有秦倪例假时素了几天,但如今重新回到这间从两人结婚开始就共居的卧室,以彼此皆知夫妻的身份,兴奋早已无需多言。
秦倪原本一直咬下唇忍着,只伸出一只细白小手,努力够向墙上那块控制光亮的开关。
只可惜似乎无论她怎么努力,距离远远近近,却总差咫尺。
哭骂声终于溢了出来。
后来好不容易指尖够到了面板,意乱中胡乱去按,一盏灯灭了另一盏亮,好像怎么也关不完。
今晚楠湖公馆的二楼的灯光直到深夜才全部暗下去。
商柏衍抱着怀里的人冲完澡再上床的时候,秦倪半睁开眼睛,影影绰绰,入目已一室凌乱的狼藉。
地上无数抱枕和衣料散乱纠缠,墙边柜椅因为撑过而位置歪斜,浴室所有东西都换了位置,甚至连那张朝向落地窗用来欣赏湖景的贵妃椅,此刻都洇着某些不明的水渍。
秦倪自欺欺人式闭上眼。
她发现此刻比起商柏衍,自己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的,好像是明天要来打扫这一切的佣人。
于是第二天秦倪一起床就把自己关进了影音室。
她抱着话筒坐在沙发上,打算继续练自己参加台庆晚会要唱的神曲小甜歌。
伴奏响起,屏幕上倒计时提醒该进歌词了。
秦倪练了两遍歌,还给自己录了一遍,然后又无聊窝在沙发上看起了手机。
她看到已婚曝光后,自己微博下面现在已经被各种“总裁夫人”,“商太太”的称呼占据,这个瓜甚至可以追溯到很久以前,当时就有人爆料十八线糊咖秦倪的老公是sby,只是当时因为太假被打成谣言,谁能想到时至今日才发现是真的。
秦倪一想起从前那时就瘪起嘴,说的就好像她多稀的当这个总裁夫人商太太。
她退出微博,把自己刚刚录的练歌的音频给胡北发过去。
【这样行吗?】
秦倪自认唱歌只属于非常普通的普通人水平,平常在家自己唱着玩玩还行,但要登大舞台晚会唱,心里有点没底。
结果胡北收到后似乎不明所以:【你发我这个干嘛?】
秦倪:【你不是说大概率让我唱这首吗,我提前练练啊】
【都练两天了】
【唱成这样能上台吗……】
胡北由此再一次肯定贵妇经验欠缺,什么都是第一次。
【不用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