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江青柠秀眉一挑,毫不犹豫地甩出一记耳光。力道之猛,让胡勇木眼前一片金星闪烁,差点栽倒在地。"妈的,贱人,你竟敢打我?"胡勇木双眼赤红,一手捂住脸颊,咆哮起来。他随即朝江青柠猛扑过去,恶狠狠地伸手要抓她的头发。"臭丫头,老子看上你,是你三生有幸,还敢动手?看我怎么教训你!"胡勇木怒不可遏,从未有人敢这样对他。以前那些人不都是前勇哥后勇哥的吗?江青柠向后退去,心中虽有些害怕,但并未慌乱。眼看胡勇木的手快要碰到她时。一只大手突然从江青柠身后伸出,抢先抓住了胡勇木的手臂。是林向北。他面带微笑上前,若细看,眼底还隐现一丝怒意。但林向北并不急着动手,抓住胡勇木后,他转向江青柠说:"只要你亲我一下,我就帮你好好对付这个渣滓!"江青柠瞪了林向北一眼,小脸上泛起一抹红晕。随即,她害羞地低下头,在林向北的脸颊上轻轻一点,迅速退到一旁,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林向北笑得合不拢嘴,回味着刚才江青柠唇间的温度。"小子,放开你老子,如果你愿意把你的女人江青柠献给我,我可以对今天你的冒犯既往不咎!"胡勇木挣扎了几下,试图挣脱林向北的控制。然而,林向北的手如同铁钳般紧紧扣住,任凭他如何挣扎也无法逃脱。"品尝?回家尝你妈去!"林向北皱起眉头,一脚踹出,将胡勇木踢飞数米,他在地上滚了几圈,才狼狈地站起来,满脸愤怒。随着他的喊声,立刻有五六个背着背包的男子从四面八方跑来,看上去像是胡勇木的兄弟。胡勇木擦掉嘴角的血,然后凶巴巴地走向林向北。在离林向北还有三米的地方停下,指着广场边垃圾桶旁一个额头上流血的年轻人。他说道:"看到了吗?这是我打的。小子,就凭你这身板,也想当英雄救美?也不看看你的脑袋硬不硬,受不受得了我这一砖头。还敢跟我动手?老子今天就成全你提前投胎的愿望!"说着,胡勇木挥手示意,后面的五六个年轻人迅速从背包里抽出铁棍等器械,朝林向北逼近。此时广场的一隅,一位中年男士正推着坐在轮椅上的年轻人缓缓靠近。林向北对胡勇木的恐吓视而不见,反而抬起手指向不远处朝这边移动的轮椅上的青年,说:“瞧见没?就是我打的!”胡勇木和他的兄弟们一阵嘲笑,这家伙能让人坐上轮椅?吹牛也不打草稿,以为自己是谁呢?然而,当胡勇木的目光落在轮椅上时,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滑稽且殷勤。他甚至顾不上再嘲讽林向北,几步冲向轮椅,姿态极其卑微。原来,那是东平集团的董事长龚觉生和公子龚伟彦。他们散发的传单正是东平集团的。平时,胡勇木能接触到的不过是个小小的部门主管。只有在东平集团的那次媒体发布会上,胡勇木才有幸目睹董事长和公子的真容。没料到,今天二人竟会出现在这里。更关键的是,林向北刚才指着轮椅上的龚伟彦宣称:“看到了吗?是我揍的!”胡勇木敢用脑袋打赌,林向北今天死定了,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他。毕竟,胡勇木听说过一些内幕。龚伟彦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才导致四肢残废,最后苦苦哀求才保住一命。对外,龚伟彦对这件事非常避讳。龚家的仆人只要私下里稍微提及,就会受到严厉惩罚,处境凄凉。如今,这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愣头青,竟敢指着龚伟彦的鼻子说:“这是我揍的?”这不是找死,是急着去见阎王吗?胡勇木一边满脸堆笑地巴结龚伟彦和龚觉生,一边偷偷指向林向北:“彦少,就是那个小子,刚才口出狂言。不过您放心,我这就带兄弟们教训他,让他明白话不能乱说!”胡勇木渴望在龚伟彦和龚觉生面前露一手。话音刚落,他便带领手下朝林向北走去。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龚觉生和龚伟彦的速度更快,抢先一步来到林向北面前。龚觉生深深鞠躬,诚恳地说:“林先生,感谢您的宽容,能让犬子留有余生。今天,我特地带他来亲自向您道歉!”龚伟彦坐在轮椅上,虽然行动不便,但脸上满是小心翼翼的表情,生怕惹恼林向北,让他不悦。胡勇木彻底傻眼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的嘴巴张得足以塞进一颗鸵鸟蛋。在他的思绪深处,龚觉生的那句刺耳的话反复回响——多亏你手下留情,我的儿子才能捡回一条命?林向北对龚觉生的道歉置之不理,转向胡勇木,笑容可掬地问道:“怎么样?我说是他,你还不信?”胡勇木额头冷汗涔涔。哪里敢信啊?可现在,他不得不信了。“来,你自己去问龚伟彦,看他是不是我教训的!”林向北拉过胡勇木,推到龚伟彦面前。胡勇木双腿颤抖,几乎要哭出来。我信,我信了还不行吗?有谁敢真的去问啊。你有胆子打,我都没胆子问呢。那是龚伟彦,东平公司的小太子,自己只是个兼职的小头目,人家动动小指头都能把自己碾压八百遍,还有余力。若真去质问龚伟彦,明天的阳光他肯定是见不到了。“大哥,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我罪该万死,我贱,我不该对你的女人起歹念……”胡勇木狠狠扇自己耳光,脸迅速肿胀如猪头。龚觉生见状,皱眉担忧胡勇木会惹恼林向北,让今天的道歉变得毫无意义。他大步上前,一脚踢飞胡勇木,然后重重踩在他双腿间。伴随着一声破碎的声音,胡勇木痛得差点昏厥。“连林先生的女人你也敢轻薄,这辈子好好反思吧!”龚觉生沉声警告。胡勇木颤抖着趴在地上,不住磕头。“感谢林先生的大恩大德,饶我一命……”:()医道宗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