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侍卫说:“六王爷从不干涉这些事,这地牢中,有那么多人,敢问六王爷此次前来,所为何人?”
“此人乃我心爱之人,我顾鹏今日在此立誓,若有人在敢伤她半根头发,或是助纣为虐,我必血洗此地,你们今日若是识相,便知此刻退去方为上策,若是执迷不悟,休怪我剑侠下无情,斩尽杀绝!”说完剑指侍卫!而顾远则是意味深长的看了看他二哥!
“六王爷,你也不必为难小人们,我们也是各为其主,您说呢?”侍卫话音刚落,随着一声“上!”侍卫们挥舞着长剑向兄弟二人发起了攻击。顾远与顾鹏默契十足,他们身形灵动,剑法高超,在剑光闪烁间迎击而上。
顾远的剑法稳重而凌厉,他每一步都迈得坚实有力,每一剑都刺得精准无比。他的剑光如流水般流畅,却又带着无法抵挡的锐气。
顾鹏的剑法则更加迅猛和灵活,他的身影在侍卫间快速穿梭,长剑在手中翻飞如龙,每一次挥剑都带起一片寒光,让侍卫们应接不暇。
兄弟二人配合无间,他们的剑法相互呼应,时而如同狂风骤雨般密集攻击,时而又如流水般绵延不绝。
顾远瞬间来到那说话的侍卫面前。长剑在他的手中翻飞,划出一道道寒光,挥剑,这名侍卫应声倒下。顾远的剑法快而准,每一击都直击要害,让侍卫们根本无法近身。
顾鹏则更加注重防守,他时刻关注着顾远的动向,每当顾远陷入困境时,他总能及时出手相助,让敌人无法得逞。
侍卫们虽然人数众多,但在顾远与顾鹏的联手攻击下,却显得有些不堪一击。他们试图以人海战术来消耗顾远与顾鹏的体力,但这两兄弟却仿佛有着无穷无尽的力量,每一次攻击都让他们心惊胆战。
顾远与顾鹏已经杀红了眼。他们的长剑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银色的轨迹,每一次碰撞都发出清脆的响声。侍卫们的血花在空中绽放,为这场战斗增添了一抹惨烈的色彩。
突然,一名侍卫从顾远的背后偷袭而来,顾远一个侧身,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击。同时,他手中的长剑反手一挥,将这名侍卫斩于剑下。顾鹏也趁机发动攻击,他长剑一挥,将面前的几名侍卫同时击退。
顾远与顾鹏的配合越来越默契,他们仿佛已经融为一体,成为了瑶华宫内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侍卫们在他们面前节节败退,根本无法阻挡他们前进的步伐。
最终,顾远与顾鹏杀出了一条血路,直奔苏宁而去,顾远率先踏进了地牢里,映入他眼前的却是如同被狂风暴雨肆虐过的花朵一样的苏宁,每一道伤痕都深刻到骨髓,让人不忍直视。她的肌肤,已经失去了原有的光泽,取而代之的是淤青、黑色烙铁印记,血痕和无尽的痛苦。那些伤口,仿佛一张张血盆大口,无情地吞噬着她的生命力和希望。
顾远,此刻却如同被冰霜覆盖的雕塑,他的眼中只有深深的悲痛和无尽的怒火。他缓缓地脱下自己的黑色斗笠,那顶帽子,如同他的内心一样,被黑暗和沉重所笼罩。
当他将那黑色的帽子轻轻地盖在苏宁的脸上时,整个世界仿佛都静止了。他的手指,在这一刻,有多想去碰触一下她的脸,可伸出的手,却停在了那里,他怕自己的手会碰到她的伤口而让她感到痛苦,他只能摸了摸苏宁的头发,他愤恨,他为她所受的不公与苦难感到痛心。这一刻,黑色斗笠不再只是一件简单的物品,它仿佛被赋予了生命和灵魂,成为了顾远与苏宁之间情感共鸣的象征!
“她怎么样了!”顾鹏杀退了最后一个侍卫,一边喊一边向着苏宁狂奔而来。
顾远默默的掀开了那黑色的帽沿,顾鹏大惊!
苏宁正无力地倚靠在顾远的怀里,她的头侧向一边,长发凌乱地遮住了部分脸庞。当顾鹏走近,苏宁那惨不忍睹的伤痕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她的半边脸颊已经被竹片扇得皮开肉绽,伤口纵横交错,深浅不一。有些地方的皮肤已经翻卷起来,露出鲜红的血肉,凝固的血迹与泪水混合在一起,形成一道道触目惊心的泪痕。
顾鹏只觉得心如刀绞,痛得几乎无法呼吸。他的双眼被苏宁的伤痕刺痛,仿佛有千万根针在其中扎刺着,他的手颤抖着,甚至无法控制自己的力道。
苏宁的眼眸中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光彩,只剩下无尽的绝望和空洞。她的双唇紧抿,仿佛在忍受着难以言喻的痛苦。她的身体在顾远的怀里微微颤抖,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她的无助和恐惧。
顾鹏感到自己的心在滴血,他的愤怒和悲痛如同火山爆发一般喷涌而出。他双拳紧握,指甲深深地刺入肉中,鲜血顺着指缝滴落,他却浑然不觉。他只想找到那个用竹片伤害苏宁的凶手,将对方碎尸万段,以泄心头之恨。
然而,他也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照顾好苏宁,让她得到及时的治疗和安慰。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轻轻地伸出手,尽可能温柔地触碰苏宁的头发,声音哽咽而颤抖:“苏宁,坚持住,我在这里。绝对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他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却充满了坚定和决心。
顾远与顾鹏挺剑而立,面对着剩余的侍卫。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果敢,仿佛已经做好了随时牺牲的准备。侍卫们被他们的气势所震慑,一时间竟然不敢上前。最终,在顾远与顾鹏的威逼下,侍卫们只得选择退走,放弃了继续围攻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