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清嘿嘿一笑。
小安安很主动的在他脸颊上碰了一下,这可是难得的奖励。
“叔叔刚刚在干嘛呢?”
“吟诗呢!”
“吟诗?安安好像听夫子说过。”
“你们夫子今天教了什么?”
“晤…教了…教了呢!”
小安安仰头,数望苍穹白云,黑白分明的眼睛转动,而后认真回道,“夫子什么都没教。”
张玉清‘噗嗤’一声,被可爱的小侄女逗笑了。
“小叔子,你可别听她净瞎说。”
又见一年轻的妇人背着布包踏门而入,青发挽髻,端庄秀气,干净的衣裳上添有几处补丁。
自然是嫂嫂。
张玉清对这位嫂嫂心中多有亏欠。
要不是自己拖累这个家庭,以大哥斩妖司差头身份,生活条件本应能更上一层,乃至在内城安家。
又何以跻身于这鱼龙混杂的外城。
“嫂嫂,今日由我来做饭可好?”张玉清恭敬。
“不许,君子远庖厨,你是咱家的读书人,就教安安念些字吧!”嫂嫂忙拒绝。
张玉清张张嘴,最终还是放弃了与嫂嫂理论君子远庖厨一说,惬意的在院里教起小安安识文读字。
…。。
与此同时!
云台县,一处极为隐秘的地下拍卖场。
台上有黑衣老者喊道,“接下来为一篇半卷真功,因为只剩半卷,主人无法补齐全卷,真功也非传世之功。”
“故起拍价,一千两。”
半卷真功与全卷真功的价值相差悬殊,犹如天壤之别。
更别说这类并非传世真功,无法补全,于历史间遗失的那种。
这类半卷真功也就只剩下引导作用。
不会真去练。
“一千五百两!”
“这半卷真功我要了,两千。”
“呵…我出两千五百两。”
…
“两千五百两、两千五百两还有人加价吗、两千五一次、两次、三次…咚…成交。”
场下,浑身裹着黑衣,蒙上面巾的张玉诚咧嘴一笑。
两千五两!
除去拍卖会的十个点抽成,也剩下两千两百五十两。
他混迹了半辈子,可都没见过如此庞大数字的银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