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从嘴巴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听上去更像撒娇了。宫水凉摸着它的脑袋,眉眼都温和下来:“乖孩子。”宫水凉很喜欢毛茸茸,只可惜小动物不喜欢靠近她,甚至对她充满了敌意,她只能遗憾放弃。这会儿好不容易有个愿意亲近她的小动物,她心里别提多开心了。就算是妖怪,那也是毛茸茸!虽然白的原型也很帅气,但是那家伙很少让她靠近,就算抱起来,羽毛也没有兽类的绒毛舒服。狸猫和小浣熊倒是可以让她摸,不过他们到底有神志,她不好摸的太过分。深吸一口气,宫水凉将脸埋在了小狗腹部柔软的毛发中。不像这只小狗,除了是妖怪之外,其他地方和普通小狗一模一样,就连人话也不会说。居然有阳光的味道,好舒服。大型狗抱起来好舒服。她几乎要融化在治愈的毛茸茸中。与此同时,另一边从睡梦中被弄醒的萩原研二简直要崩溃了。之前明明都停下了!怎么又开始了!到底是谁在摸他啊!见鬼了吗!妖怪也会有x欲吗!还是说是什么地缚灵色鬼?之前摸背摸手摸鼻子摸下巴就算了,这次过分了啊!居然吸他肚子!下一步是不是要直接帮他【哗——】啊!而且更让他觉得毛骨悚然的是,这个抚摸的手法和感觉,意外地和小凉有点像。他都要被摸的起反应了!不行不行,他是属于小凉的!不能被奇怪的东西诱惑!黑发少年猛地晃了晃脑袋,弯着腰钻出被窝,颤巍巍地掏出手机,疯狂敲打键盘,给自己亲爱的女朋友发信息:【小凉,睡了吗?s!!!】他要不干净了呜呜呜。玩点奇怪的py(推眼镜)(不是)搜了一下,名取周一的雷阵:【使用上级雷神的名字,集合拥有雷之力的妖怪们的力量落入阵中。内侧两圈的圆是雷神的名字,外侧是集合力量的入口。】普通人是看不到雷击的,上章就当我私设吧!躲藏趁着夜色偷偷见面后,萩原研二忍不住感叹:“感觉好像背着老师约会一样,好刺激。”虽然不是正儿八经的上课时间,不过为了保护学生的安全,走廊还是有老师在巡逻的。——也是为了防止有不听话的学生大晚上跑出去。不过这点对两人来说,都不是问题就是了。宫水凉又好气又好笑:“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见萩原研二不是很紧张的样子,她也冷静了下来:“所以,是发生了什么?”萩原研二把自己遇到的诡异事件描述了一遍。他越描述,宫水凉的表情就越奇怪,最终金发少女问道:“大概是什么时候?”萩原研二说了个时间。宫水凉低下头,和跟在她身后出来的小狗对视一眼。“汪呜?”小狗无辜地歪了歪脑袋。萩原研二见她奇怪的动作,有些茫然:“怎么了?”宫水凉蹲下身,手掌抚摸过小狗的耳朵、头顶、一路滑到它的后背。感觉被人从头到尾抚摸了一遍的萩原研二顿时僵住了。
宫水凉歪头:“是这种感觉吗?”萩原研二结结巴巴道:“这是什么情况?”“研二应该看不见吧?这里有只可爱的小狗哦。”刚刚被形容为“色鬼”的少女笑得很灿烂,“所以,之前在摸你的人是我哦?”虽然知道这不是研二的错,不过还是微妙地有点不爽。黑发少年后背突然窜起了一阵凉气。萩原研二:“qaq小凉我错了。”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情绪,原本乖乖任rua的小狗,突然伸出粉色的舌头舔了她一口。现在宫水凉脑子里全是“小狗=萩原研二”的等式,下意识说道:“研二,不要舔我。”真正的萩原研二:“诶?”阻止了热情的小狗,她向看不到小狗的普通人萩原研二解释道:“刚刚小狗在舔我。”萩原研二同样蹲了下去,指尖指着自己的鼻子,悲愤欲绝道:“真正的我在这里啦!我才是研二!”宫水凉怜爱地摸了一把眼泪汪汪的萩原研二:“乖。”萩原研二:“qaq”宫水凉将话题扯回正轨:“你白天有见过什么奇怪的东西或者人吗?或者去过什么特别的地方?”萩原研努力回忆:“没有啊,白天就是很正常地上课,大家也都是熟悉的同学……小凉,可以拜托你不要再摸了吗?感觉很奇怪。”萩原研二捂住通红的耳朵。宫水凉收回抚摸小狗耳朵的手,没什么诚意地道歉:“抱歉,我很难不摸它,它实在太可爱了。”尤其是在她收回手后,小狗总是撒娇着往她手底下凑,她就更难把持住了。从未想过要和狗形的自己争宠的萩原研二沉默了。“学姐可以给我描述一下小狗的外貌吗?”他很好奇有多可爱。“我不认识品种,现实中有没有这个品种也不清楚,不过应该是中型犬,后背是灰色的,四肢和腹部是白色的,耳朵也是灰色的,从耳尖蔓延到眼睛,像这样。”宫水凉伸出食指在萩原研二脸上描摹起来,在眼眶的地方轻轻画了一个圈,“不过只要是毛茸茸都很可爱啦。”纤细的手指在他脸上描摹,萩原研二的睫毛颤了颤,唔了一声算作知道。他抓过宫水凉乱动的手指,抓过她的手腕,轻轻放在自己头上:“我的毛发也很光滑哦。”然后贴上自己的侧脸:“皮肤也很细腻光滑。”最后带着她的手贴上自己的胸口:“而且还有腹肌!”宫水凉的脸上慢慢浮现出红晕,她抽出手,有点恼怒地打了他一下:“认真点啦!”萩原研二:“诶~我很认真啊,在认真地争夺小凉的注意力。”他不服气地嘀咕了几句,乖乖绕回正题:“小凉知道这是什么妖怪吗?”宫水凉摇摇头:“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毕竟世界上的妖怪多种多样,她就没见过重复的。不过这种能和本人同感的类型,倒是让她想到了一些负面的东西——比如咒怨娃娃之类的。毕竟,既然触摸有感觉的话,肯定也能伤到他。宫水凉严肃了表情:“研二,你之前有得罪过什么人吗?”萩原研二:“……小凉你说的好恐怖。”不过这倒是让他想起了什么:“说起来,之前我在山上采蘑菇的时候遇到了当地的一个老爷爷,他因为体力不支倒在半路,我把他送回神社的时候,他问我有什么愿望。”萩原研二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