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澜琛缠在手上的纱布被血浸染,此时包裹住他手背伤口的纱布一片猩红。
“是个男人都无法忍受自己除外的男人觊觎自己的老婆。”贺澜琛目光凶狠地瞪着温晚。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他分明是不信任她,也不尊重她的朋友。
“贺少,在外人眼里我不是你的老婆,我们是隐婚关系你难道忘了吗?”
温晚板着脸,冷淡地向他表达她的不满。
贺澜琛自知理亏,怒火涌上心头一时竟忘了他们是隐婚。
“那你喊他大师兄,难道这不是你的情哥哥吗?”
贺澜琛越说越离谱。
温晚索性保持沉默。
她很累,和他说不通。
刚才在西图澜娅餐厅摔了一跤,她的精神状态过度紧张,现在一放松靠着座椅不知不觉闭上了眼睛。
他刚要开口教训温晚,看到她睡着的侧脸,心一下子变得柔软。
还是睡着的时候可爱,一旦睡醒就对着他张牙舞爪。
卫明把车子开得十分平稳,这一路温晚睡得很安稳。
不知道是不是有贺澜琛在身边,他身上隐隐的雪松香伴着她一路好眠。
回到别墅,车子停稳,贺澜琛推开车门下车,他绕到另一边车门,脱下西装外套盖在温晚身上,再把她打横抱起。
走进别墅,他抱着她直奔二楼。
温晚被安顿在主卧,贺澜琛单膝跪在床铺上,帮她脱了鞋,拉过被子轻轻地盖在她身上。
他轻手轻脚走出主卧,吩咐卫明把会议往后推,又去书房拿了笔记本回了房间。
温晚睡在柔软的大床上,盖着贺澜琛身上特有男香的被子呼呼大睡。
贺氏集团总裁办。
贺攰站在窗前,双手抱臂,漆黑的眼眸俯视着大楼下面川流不息的车水马龙。
助理推门走进总裁办,“贺总。”
“跟着夫人的保镖有消息了?”
贺攰放下抱着的双臂,单手抄着西装裤袋转身面朝助理。
助理谨慎的开口,在气场强大的贺攰面前不敢有任何的造次之心。
“夫人去了画廊。”
助理开口。
“画廊吗?”
贺攰面无表情地站在办公桌旁,眼底翻涌着一抹异色。
助理低着头,额上冒出了冷汗,办公室的气压一下子低了好几度,他一度怀疑暖气坏掉了。
“继续盯着她,有消息继续向我汇报。”
贺攰沉声说道。
“是,贺总。”助理被压迫得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