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啦吧啦之类的话。
可水沢萤就着这样的姿势亲了他一口。
她笑盈盈地启齿:“新隆比我重和高这么多,让一让我们才能平衡嘛。”
出乎灵幻新隆意料的行为举止,就像那天,在他说了一些乱七八糟话之后,水沢萤的反应也是同样地令他意外。
当时她好像不太高兴,把头脸埋进水底,只对他露出一双透亮的眼。
水珠从眼下滑落,像是水沢萤流出的泪。
灵幻新隆顿时后悔出口那些话了,找补道:“啊,刚说得是太过份了,不是那——”
水沢萤的脸突然冒出水面。
他被这女人方才埋水面下的嘴巴喷了一脸水,而且还在随时补充水源。
灵幻新隆虽瞎着眼睛睁不开,却不影响内心感慨:萤怎么报复得这么没水准啊!
总之,乱说话欺负别人的灵幻新隆,别说教导对方了,直接变成了不会体贴人家非要点干巴巴汉堡哽人嗓子眼的人渣和败类。
水沢萤看着被吻男人露出的惊讶表情,越发眉开眼笑,她对面跨坐在他的腿面上,没在关心可怜跷跷板的承受力。
“我不是小孩子。”她凑近他的耳畔说。
“嗯……我已经深刻反省了,”灵幻新隆说,“家里的第二份高级点心是要给谁的?”
“你家里人,不是说的周末和周一嘛,等会就出发吧。”
灵幻新隆大脑一瞬间短路。
脑回路再度接通的时候,自己已经把水沢萤从跷跷板上拉下来,让她规规矩矩地站在面前,不许东倒西歪,不准小动小摸。
他听见自己嘴里冒出质问:“说清楚。”
水沢萤说:“唉,其实我一直觉得那种什么都要说开,要好好交流不能冷战不能消失这种关系,太消耗能量了,是定期看心理咨询的欧洲人才能做到的事吧,我比较习惯自私一点、简简单单、不费力气的冷战。”
“……”
受害者灵幻新隆想立刻掐死眼前人。
“撒谎,或者敷衍,沉默,反正应付过去就行了。非要解决吗?很多事情也解决不了,拖过去,不解决,应付一下,有一天它就不重要了。”
她越说越多,“可又不止我这样,很多人都这样,并不特别。灵幻大师,影山说,你去年‘才’告知他自己没有超能力,而他到现在还疑惑呢。”
做错事的灵幻新隆缄口不言。
他有很多想告诉她的话,比如与谎言相反的词语,却不知怎么开口。
水沢萤接着说:“我愿意和你在一起,结婚,改姓,改变,我会努力克服内在的自私,怯懦,还和众多的缺点,我愿意承担责任,不再撒谎,不再逃避,选择真诚,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