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关灯,”单羽开着轮椅往餐厅过去
胡畔跳起来跑过去把灯关掉了。
“现在呢?”她问。
“把三饼他们叫回来,披萨烤上,饮料零食拿出来,清清库存省得过期了,”单羽说,“今天熬夜加班了明天放半天假吧除了店长。”“真的啊?”赵芳芳问。
“太好了,”胡畔兴奋地往外跑,压着声音,“妈呀,我还没有加过这种班呢。。。。家加班是吃宵。。。。有意思了。。。。。。黑暗中的餐厅里,六个人围着最大的那张餐桌。
桌上放着热腾腾的披萨,一堆零食,还有橙汁可乐冰红茶,几个人边吃边聊着。
一点二十分的时候陈涧的手机响了。
“陈老板。”陈涧接起电话。
“我操,今儿晚上风真他妈大,我衣服穿少了
人都他妈吹透了,
”陈二虎的声音里带着颤抖,“你们那边怎么样了?”
陈涧往桌上扫了一眼。
吃挺欢的。
陈老板辛苦了。
“都没睡,等着你的行动呢。”陈涧说。
“我路过的时候还用打个暗号吗?”陈二虎问,“通知你们我来了?”
“不用,”陈涧赶紧说,“直接进去,我们能看到你。
单羽的手伸了过来,冲陈涧勾了勾手指。
陈涧把手机递给了他
“陈老板,”单羽说,“你直接进去,掌握好泼的力度,争取发得跟我们墙上的款式像一些,速战速。。。。。如果被人发现,你只管往外跑,不要跟他们有任何接触,我们会给你断后。这个电话打完之后,大家都从桌子旁边站了起来,走到了窗边向外看着。
“陈店长,外套脱了拿手上,”单羽说,“以防万一真的要断后。
“我们呢?”三饼问。
“单老板你是真的细致啊。”三饼感叹
“这个时间店长睡了,你们还在巡逻呢。”单羽说。
陈涧把外套脱下来,估计一会要真出了什么意外,他就得一边往外跑一边装着穿外套。
几分钟后,外面传了脚步声。
“二虎哥来了。”老四回头压着声音喊了一嗓子。
“过去了过去了,”赵芳芳扒着窗户,“跑得还挺快的,就是步子有点儿沉,这孩子平时看着也不胖啊。。。。屋里的人都不再说话,听着脚步声一路向里,慢慢听不到了。
泼血这动静他们更是听不到的,只能猜测。
“应该跑到观山小院了。”三饼用气声说。
“现在应该开始泼了吧?”老四说,“他用什么装的血?”
“桶吧?”三饼说。
“傻吗,”胡畔说,“他这么跑进去,用桶的话没到地方全泼自己身上了,估计得用袋子。
“泼了吧?”赵芳芳小声问
“应该泼完观山了,现在继续往里。。。。三饼说。
“希望陈老板脑子比你们好用,是从里往外泼,”单羽说,“从外往里泼,被发现了跑都跑不出来。”“啊。”老四愣了。
“还真是。”三饼回过头看着单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