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一口打一下么。”他说,抓起她的手,贴上自己的脸,侧头舔了一口她的手心,“干脆打够一百八十下,我直接吃掉你。”
穆余摸上门把要开门,被他一手按住。
她气极,难以控制自己,因为他的猥亵,因为被找到的慌张,推不开他,她就抬手连着往他脸上抓。
清脆的巴掌声接连不断,付延棹被打烦了,一手扯过她,推倒在床,不知从哪拿出来一个手铐,他腿脚不方便,一双手制服她也是够的。
“嘎达”两声清脆,将她两手都拷在床头,打算一口一口讨回来。
做完这些,他伏下身子,尖锐的牙齿刮过她颈间的动脉,险些要扎破。他是一头嗜血的兽,叼住猎物的咽喉。
穆余猛地吸一口气,背后泛起一阵细密的鸡皮疙瘩。
付延棹直接咬住她一小块皮肉,放在牙关磨,折磨她的细嫩,像是饿狼就餐前的仪式。他与她玩了太久的游戏,几次到嘴边都舍不得吃他,如今先付廷森一步找到她,必须要吃肉嚼筋,骨髓都要吸干净,一点不给付廷森留下。
他的身子半压在她身上,分量不可小觑。穆余有些崩溃,曲起腿想要保护自己的肚子,于事无补,他半个人的重量就叫她喘不过气了。
喉间哽咽,挤出声音:“我怀孕了,你这样
会压死我———”
一瞬间,付延棹停下动作,屋子里安静的连两人的呼吸声都听不见。
他支起身子,直接撕碎她的衣服。她的皮肤在黑暗里依旧晃眼,瘦削的肉包着孱细的骨,轻飘飘,匀称又脆弱。腰肢还是细,唯一多出来的肉便是那微微隆起的小腹,窗口月光半多不多正好落在那一处,显得颇为神圣。
付延棹握紧了拳,垂眸看了好一阵,之后一只手摸上去,手下的皮肉恐惧地颤抖:“多大了。”
穆余盯着他那只手:“三……个月。”
“看着不像。”她太瘦了。付延棹声音沉沉,手指在绕着她的肚脐打圈,“付廷森知道吗。”
穆余没回答,沉默便是答案,他笑道:“你还真是‘有种’。”
付延棹从床上下来,走到边上点了根烟,连窗户也不开,并不会考虑到这烟雾对孕妇是有利还是有害。
穆余撇过头,如今她衣衫不整,手上戴着铐,扭曲姿态,楼下庭院里不知道哪跑进来的野猫正不安分地叫。
穆余并不知道付延棹要做什么,正常人的思想从来琢磨不透他的想法。她身体疲累,一根神经紧绷着,身边有只吃人的狼,万般不敢闭一次眼。
只是,付延棹一直没有反应,烟一根接着一根,穆余被他熏得眼睛干涩,轻咳,一吸气,头昏沉。
王八蛋……
心里将付延棹会发什么样的疯细数了一遍,大概暗骂了他整夜,一直到天肚泛白,灰蒙蒙,分不清是天空还是烟雾的颜色,穆余实在撑不住,眼睛一闭,昏睡过去。
等她惊醒,窗外暴雨,雨水几乎要击碎窗户,比这更吓人的是睁眼看见付延棹躺在自己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