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见到他也不用理,门也别让他进,他还要缠着你,你就跟我说。”
穆余问:“你会怎么样?”
他沉默片刻:“……把他另一条腿也打断。”
穆余心里轻松了些,觉得自己可能也是他“底线”上的一员。
隔天,付廷森一早请来了医生,就算确定了只是些精神类迷药,吸得少对人身体没什么危害,一夜过去早就散干净了。穆余反复强调自己已经没事,付廷森还是让医生在她屁股上扎了一针清清毒。
穆余觉得自己像付廷森的宠物,很金贵很得宠,他也会紧张心疼,就是自己做不了主。
两人又在一起,能说上话,几天下来,情况也没比前段时间好上多少,反而关系更僵硬。
夜里两人会云雨,除了穆余会哼哼唧唧,大多都是静静埋头苦干,像两个沉默交合的野兽,除了性没有其他的。
一直到前两天,付廷森开始热衷于在一些特殊的地方和她折腾,昨天是在客厅,今天是在厨房,若不是外边天冷,付廷森还想和她幕天席地来一次。
穆余手撑着台面,背靠着桌子,一腿架在付廷森肩上。
付廷森在她身下,舌头搅着她的穴,穆余都能听见自己的水声和他偶尔的吞咽声。付廷森从她腿间出来的时候,下巴还挂着丝儿。
手指进去,浅浅捅了几下:“想要了么?”
穆余抓着他的手更往里面塞:“要的。”
付廷森站起来,要她转过身,穆余背过去,听见他解皮带的声音,想起他平日里解扣的模样,忍不住夹了夹腿,被他抵进来,分开。
付廷森没有立马肏进去,手扶着在她穴外蹭,龟头挤开缝隙,沾了水又滑到前面,碾过她的花核,穆余颤了颤,抬着臀往他腰腹间靠。
付廷森突然问她:“那日闹事的人都处理好了吗。”
“嗯。”穆余轻喘着,让他进来。
付廷森慢慢撑开她,感受她每一寸的缠吸:“有没有查查,是些什么人。”
“湛礼说是别处来上海做生意的,几人分钱没谈拢才打了起来。”
“湛礼?”付廷森将她的手往后扯,速度快了些,“也是他将那些人送去警察署的么。”
“是……”穆余仰起头,急促地呼吸着,被他撞得浑身发软,体内窜着一股电流,浑身酥麻。
回过头问他:“怎么了?”
他问这些做什么。
付廷森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没事。”
穆余嘴唇要跟着他走,回头巴巴看着他。
“还要亲一会吗。”他问。
“嗯。”
付廷森挤到最里面停下动作,和她细细亲吻了一阵,分开时穆余没要够,含着他的下唇不放。
付廷森笑了笑,手指抠进她嘴里,一手缚着她两手放在腰后,送着腰身撞她。
穆余含住吃他的手指,又因为他的冲撞收不住声,张着嘴哼吟,口水都要顺着嘴角流下来。
上下两张嘴都在吸他,付廷森微微弯下腰,带着穆余一起,原先放在她嘴里的手撑着身前的台子,在她耳边低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