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因为她把桃花吐了吧?
当他经过自己身旁时,虽然并未看向自己,但夏青梨还是毫不犹豫地拉住他的手。
谢霜芜这才看着她,轻声唤了句“夏姑娘”。
夏青梨紧拉着他不放手,“我想牵着你,可以吗?”
夏青梨当然也不是真想与他牵手,她只是单纯地觉得谢霜芜此刻想平等地创死所有人,虽然不知道是原因,但这种感觉很是强烈。
她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居然觉得这样至少可以牵制住他。
谢霜芜垂眸浅看一看,提醒道:“你已经牵着了。”
夏青梨:“……”
其实准确来说,这是拉,而且只是手腕,跟牵手还是有区别的。
不过既然他都这么说了,说明不反感。
夏青梨大着胆子,缓缓牵住他的手,心跳才稍稍恢复正常些。
陈君怡觉得十分奇怪。
这个夏姑娘分明与她相同,心底惧怕谢公子,但为什么又毫无心理负担地接近他?
搞不懂。
陆萧辞不好意思地假咳一声,“咳!时间不早了,谢兄,夏姑娘,我们该回去了。”
-
陈君怡平安归来,当属陈山最高兴。
他命人备下酒席为他们接风洗尘,虽然陆萧辞极力推脱,但他还是坚持。
夏青梨反正是无所谓,无外乎是吃饭,不过是吃顿好的。
不过谢霜芜没来,给出的理由是身体不适。
夏青梨想到他左手的伤口,抱着鸡腿,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反派也是人,确实应该好好休息。
她没多想。
晚宴还没结束,但属实有些无聊,所以夏青梨准备去花园里散步消食。
陈君怡跟了上来,在四下无人处叫住了她,一上来就捏她的脸,一次还不够,还要来回反复的揉捏,自言自语道:“这跟我也没什么不同吧。”
她用得力气不大,夏青梨今晚心情好,全当按摩了。
就算找不到夏青梨的不同之处,为了面子,陈君怡也不忘放狠话,“夏姑娘,我是不会放弃谢公子的,并且我相信谢公子迟早会改变心意的。”
行吧。
搞了半天还是为了男人。
夏青梨避重就轻地说:“哦,我现在要去散步,你去吗?”
陈君怡瞪眼哼了一声,“谁要跟你一起散步,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不去就不去,但什么叫往自己脸上贴金?他们夏家也很有钱的好不好?她根本不需要贴!
望着陈君怡飞快离去的身影,夏青梨心累地叹口气,继续往花园的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