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川彻毫不留情地嘲笑了他一番。
花鸟兜本来都快缓过来了,现在被他笑了一通,又开始羞耻了!
他愤愤不平地瞪了及川彻一眼,不知道自己现在脸颊通红的形象,瞪人的样子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及川彻笑得更欢了。
不过怕把人惹急,他还是顺手捻出一个小饼干给花鸟,算作补偿。
“要吃吗?我刚才吃了一颗,很好吃哦。”
花鸟刚才可是看到过收送礼物的全过程了,犹豫道:“随便把礼物给别人吃不太好吧……”
毕竟是人家的心意啊。
及川彻“唔”了一声。
“可是她既然都送给我了,就代表物品的所有权就已经转交到我手上了呀?我想,她应该也不会在意多一个人分享自己做出来的美味吧?”
“况且小花鸟也不是‘别人’啊。”
好、好像是这个理?
但是花鸟还是没吃。
不太好意思……而且马上就要开赛了,他吃不下干巴巴的饼干。
花鸟其实还有点愤愤不平。
这点不平大概来自于他的羞愧——
为什么自己搞得那么狼狈,克莱斯特就可以那么熟练啊!
在女生堆里,简直像回自己家一样。
他酸唧唧地哼哼着:“难怪阿姆斯特朗经常说你是‘轻浮男’。”
及川彻一愣,观察了下花鸟的表情。
这个气哼哼酸溜溜的眼神是怎么回事啊,像亲戚家的小孩看的动画片里气哼哼的小猪仔。
好有喜感!
他笑得更大声了。
“如果这话是小岩亲口说的我可能还会稍微伤心一下,可这词从你嘴里吐出来怎么就那么可爱呢?”
可爱?
这是什么形容词?
花鸟呆了一下,反思起自己说话的语气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这时候的及川彻已经远远看到自己班级的选手们在集合了。
看来是等不到小岩喽,他想着。
诶,反正小岩看不到,他是不是可以多“欺负”花鸟一点点?
及川彻的恶劣本性蠢蠢欲动。
于是他捏了把花鸟兜红晕未褪的脸颊,语气轻佻道:
“怎么,你难道知道‘轻浮男’是什么意思吗?小学生~”
小、小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