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视时浅然的眼中全是探究,像要查探花朵枯萎的原因。
最后什么都没看出来。
他问,“你做了什么?”
时浅然,“我瞧他幼稚,觉得他更适合童装,就给他改了。”
魏熠差点儿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装?”
时浅然,“童装。”
魏熠恍惚一瞬,“改的哪里?”
时浅然目光游离着,声音轻了一度,“裤裆。”
魏熠:?
魏熠:???
“时浅然?!”魏熠语气冷肃骇人。
盯着时浅然,等回去他就将时浅然这双手放进肥皂桶里搓他个百八十遍。
搓干净,最好掉层皮。
这人才晓得什么能碰什么不能碰。
“我没碰他。”时浅然立即道,“也没伤到他。”
听到没碰人。
魏熠脸色这才稍缓,但调子依然冷然,“伤着也没关系,他若再来找你,不必留手。”
时浅然浓长密睫轻扑,唸目间转过一丝光亮。
“先生说的?”
魏熠颔首,但却莫名其妙加了一句,“但不准杀人。”
杀人犯法,四爷也兜不住。
时浅然身形一顿。
他抿唇,声音幽怨,“先生的担心,实在多余……”
魏熠也觉得自己疯了,时浅然这样的身板,10岁小孩儿都打不过。
实在是时浅然那句,“先生能为我杀人吗?”
让人印象深刻。
时浅然抿唇低头,微垂眼尾勾人去难受。
魏熠看他许久,还是不清楚时浅然身上那股子奇怪的感觉是什么。
“不舒服?”
时浅然脸色很差。
时浅然恍惚着,好像受到了什么不想接受的事情冲击,声音都轻的不像话,“先生……有未婚妻?”
时浅然问完,天边只余下最后一抹红霞。
大厅萦绕的心机巧话好似剥离,时浅然静静被隔离在外。
魏熠看着他,心中闪过了然。
原来是因为这事……
他睨着人,回答,“有。”
干脆利落。
意料之中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