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长叹一声,拍了拍徐景苍的肩膀,“朕该早些册立解霜,若她在府里有名分,也不会为了争风吃醋做出这样的事。”
“是我考虑不周,我总想着解霜出身低想给她换个身份,一拖再拖拖到现在,她的错有我一多半的责任。”
“朕派人去西域打听过,没人知道越支族到底在什么地方,白念的来历你自己弄清楚没有。”
“她其实就是一个逃奴,不知从哪儿跑了出来,不过她的品行我很清楚。”
太子这时摘了一株红梅,跌跌撞撞地朝他们二人跑了过来,开心地把红梅塞给了皇上,徐景苍便假装不高兴逗太子,太子又跑回去给徐景苍折梅。
“你信得过她就行,朕见识过她的身手,有这样一个人在你身边朕也放心,等过了十五朕就封她做你的侧妃,至于将来你要不要正妃你自己决定就好,朕希望你不要再重蹈覆辙。”
“皇兄,这样不合规矩,而且册封的事不急。”徐景苍看了一眼一直跟着他们的任公公,任公公就招呼侍卫走远了些。
“楚山说听到了雷原和一个男人的对话,那个男人自称廖忠,他们言语间提到了安王徐景义父王母妃这些,那个雷原,可能是安平王的小儿子徐原。”
皇上很是吃惊,一口凉气吸入体内又咳嗽起来。
“皇兄不必担心,雷原已经在我手里,我派人搜查了云隐寺,廖忠已经逃走下落不明,我告诉陆练发现了逆党余孽让陆练去追捕他,他一个人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皇上摆摆手喘匀之后道,“你打算怎么处置他?”
“我不知道,我审问过雷原他不承认是徐景义的儿子,我那时才有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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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的气氛与往日很不一样,明明是过年该是张灯结彩一片喜乐祥和才是,可人人板着一张脸连大气都不敢出,连徐来那样话多的人见了白念也不多言,带着她径直去见徐景苍。
天寒地冻里,徐景苍光着上半身在院子里练剑,白念往屋里探探头,一桌子的饭菜动也没动,白念以为他还在为自己的事烦恼,乖乖地拿起他的衣服抱在怀里,坐在廊下等他,恍惚中仿佛又回到过去,她第一次看到徐景苍光着身子练剑,她又害羞又忍不住想看。
徐景苍没有刻意看白念,可他的心思已经乱了,手中的剑也开始不听使唤,他本想收剑停手,谁知长剑突然脱手,朝着白念飞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