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性极强,郗池身子一软,不知不觉把眼睛合上了。
醒来时只觉得眼前金碧辉煌,郗池费力的抬眼,觉出身后有温度。
钟烨把他抱在怀里,在郗池耳边道:“为兄把你从诚王府里偷了出来。”
声音里似乎带着些许恶劣笑意。
郗池身体仍旧是软的:“义兄,你怎么能开这种玩笑。”
“很多天没有见你,为兄想你。”钟烨道,“以后你跑到天涯海角,为兄也像这样把你偷来好不好?”
如果是钟烨的话,郗池只好不介意了:“这是什么药?我为什么动不了。”
“再过一刻钟就好了。”
郗池闭上眼睛。
本来以为是郴王派人来报复,现在知道是钟烨,他就放心了:“义兄,我想睡一会儿。”
钟烨掐住郗池的下巴:“你看,我们在哪里?”
郗池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和钟烨在一个金笼里,金笼底部和顶部以白玉装饰,十分华美典雅:“笼子里。”
钟烨道:“一辈子和朕在这里好不好?你我就做一对笼中鸟。”
郗池眼睫毛颤抖了两下,钟烨这话似真非真,他叹了口气:“义兄,我都听你的。”
钟烨抵住郗池的额头:“好乖,朕更喜爱小曦了。”
郗池锁骨和脖颈处一片温热,细细密密的噬咬让他觉出了些许疼痛。
钟烨抬头:“小曦,我们算不算定情了?”
郗池心知肚明,界限早就过了,只是自己一直不愿意承认罢了。
从他发觉钟烨对他有欲望起,他就该知道这一切无法避免。
郗池闭上眼睛。
钟烨低头,贴上了郗池温软的唇瓣。
片刻之后钟烨抬眸:“很软。”
他把笼门打开,郗池跟着他走了出去。郗池整理了一下衣物,脖颈和锁骨前一片的噬咬痕迹,因为他肤色太白,这些痕迹便过分明显。
郗池把一扇窗户推开:“夏天太热了。”
人心浮躁,思绪万千。
钟烨从背后搂住他的腰,高大身躯完全覆盖了郗池,郗池道:“义兄,我们一点一点,慢慢来。”
谈情说爱不适合太快,距离慢慢拉进。
钟烨咬着郗池的后颈:这个人真的属于他吗?心里没有再想其他人么?总觉得不安,总觉得不够。
如果郗池真的是一只小鸟就好了,他要把郗池连着羽毛,一点一点拆吃入腹。
月上中天,月光进了宫室内,钟烨在郗池脖颈处吻得全是痕迹,虽然没有餍足,眼下却该收手了:“贤弟,为兄冒犯了你。”
郗池慢条斯理的把衣物合上:“好哥哥,下次再冒犯,现在我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