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凭被他迫得仰起脸来。她眼角还挂着泪,鼻子都搓红了,两个脸蛋也是红红的,目光惊惶不定,看起来有种饱受蹂。躏的美感。拓拔泓对她说:“你看到了。”
冯凭眼睛一闭,直仰了过去。
她一时没了主意,身体本能,就是倒头装晕。拓拔泓也不知道她怎么突然一下就倒过去了,只当她是犯病。他探了头上去,伸手就拍打她脸颊。
“你怎么了?”
她两眼紧闭,跟死了似的,怎么拍打都不醒。
拓拔泓扑在她身上,手指伸到她鼻端,试了试她鼻息。挪动的过程中,他发现她衣着严严实实,自己身上却是不着寸缕。他爬动的时候,看到自己光溜溜的大腿,其间的东西也跟着动作摇摇晃晃,像个吊坠似的,他感觉这场景有点别样的意思,便忍不住在心里笑了一下。
当然他面上没笑,因为实际他笑不出来。
呼吸还在,心跳呢?他又伸手去摸她的心跳。他是习武的人,准确找到了她心脏的位置,摸了一把。好,心脏不但在跳,而且跳的要疯了。
拓拔泓对她,常常是怀着一点恶意的。她足够刚强,也足够心狠,她不是楚楚可怜的小猫或小兔子,这使得他在面对她时,时而能生出一种坦然的,无所畏惧的淡定。反正无论他怎么样,她也不能怎么样。两个人就是在拉锯,他受她的气多了,就也想整整她。
怎么整,他的心思就坏了。具体不好说,反正,他就是要整整她。先用纯良的,深情的一套外表欺骗住她,再整她。
谁让她跟自己装模作样了。真是可恨!
拓拔泓搂住她,动用了自己最大的热情,去亲吻她嘴唇。他酒气熏天,也热气熏天,脑子里倒是清醒的。他心怀着一种野蛮的,开天辟地的激情,但到了手上的动作还是温柔小心。他将她两腿抬起来,朝两侧打开。
冯凭在这一个关口,又猛然地醒转了。
她身体一动,拓拔泓灵敏地察觉到了她的醒转。拓拔泓在她说话之前封住了她的嘴,在她伸手之前抓住了她的双手,在她动脚之前压住了她的腿。她用热气腾腾的亲吻,将她的反抗都封在了一片嘤唔哼喘的不言之中了。他成功地吻的她浑身火热,颤抖地像一枚风中的秋叶,或者,像是一只刚刚落地降生的羔羊。
“皇上!皇上!放开我!”
她吓得尖叫起来:“拓拔泓!拓拔泓!”
她像只陷在网牢中的动物,舞动着四肢挣扎。她刻意压低着声音,那声音听上去恐惧而焦急,带着一点尖利的余音和回响:“放开我,放开我!”
拓拔泓低声说:“你喜欢的。”
“不!不!我不喜欢!”
拓拔泓说:“骗人。上次你明明很喜欢。”
冯凭手忙脚乱地推他,却触摸到了他光滑的肩膀和胸膛。冯凭急切道:“皇上!不要逼我!你不缺一个女人,你别这样!”
拓拔泓说:“可我现在只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