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纶,是妈妈。”徐招南有气无力的声音传出听筒,“你爸爸想你想得睡不着觉,你低头和他道个歉,一家人坐下来谈谈。”
“让他跟我道歉。”庄纶悠闲自在地坐在裘锦程腿上,他伸出食指,缠绕着男朋友鬓角纤细柔软的发丝,“否则免谈。”
“小纶……”徐招南低声下气地说,“妈妈也想你。”
“嘁,早干嘛去了。”庄纶长摁关机键,随手扔掉手机,继续未竟的事——向冷淡克制的猫猫球讨要亲吻,“锦程哥——”
“你妈说什么?”裘锦程问。
“别管她。”庄纶扭来扭去,没个消停,尖尖的犬牙叼着裘锦程的耳垂,故意吹一口气,猝不及防地被裘锦程推下了床,“?”
“很痒。”裘锦程木着脸捞他起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做错事情了,”庄纶可怜兮兮地捏着裘锦程的衣摆,跪在地上不肯起来,“哥哥要怎么罚我呢?”
“……还没天黑。”裘锦程真是服了庄纶顺杆爬的本事,眼看着这家伙蹦起来一把拉上窗帘,又规矩地跪下,仰头期待地望着自己:“现在天黑了。”
裘锦程叹气,问:“你想玩什么?”
“汪!”庄纶兴奋地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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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生间的洗衣机轰隆隆地工作,庄纶半跪在床沿换床单,他说:“我明天去买个烘干机。”
“不用。”裘锦程抿一口茶水,“未来半个月不做了,太热。”
“啊?”庄纶停下铺床的手,“不是,啊???”他塌下肩膀,每根头发都写着失落,“为什么啊?你不喜欢我了?”
“我喜欢你。”裘锦程首先和“喜新厌旧的渣男”头衔撇清干系,阐述理由,“我查了,经常那个,咳,对你不好。”
“我身体很好,体检报告特别健康。”庄纶极力为自己争取福利,“你不经常浇灌我,我会枯萎的!”
“……什么浇灌。”裘锦程尴尬地抿一口水,“那就降低频率,一周最多一次。”
“两次。”庄纶讨价还价,“求你了。”
“一次。”裘锦程罕见地寸步不让,“庄纶,我想要你陪我久一点。”
“久一点是多久?”庄纶手脚并用地爬过床铺,蹲坐在床角,张开双臂要裘锦程的拥抱,“是一辈子吗?”
“对。”裘锦程抱住他,“你要死在我后面,这样我就不用再等你了。”
“那我努力比你多活几天。”庄纶吻在裘锦程耳侧,“最多三天。”
“为什么是三天?”裘锦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