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日怎么也要将卫宴洲拉到凤鸾宫里去!
凭什么她程宁就能独得恩宠?
卫宴洲事事顺她又怎么样,没有鱼水之欢,没有子嗣,谢家头上便永远悬着一把刀。
“既如此,”卫宴洲终于松动,将程宁放落在地:“那便去凤鸾宫吧。”
谢念瑶大喜:“陛下,臣妾扶您!”
凤鸾宫与临华宫属两个方向。
程宁被春华扶着,一步步走的稳当,只是若熟悉她的,就能看出一些微跛。
程宁是个很能忍疼的人,若是她都忍不住,则代表是真疼了。
“陛下!您快看看臣妾,臣妾今日可是为了您特意打扮过的呢!”
卫宴洲看过去,年轻姑娘脸上的脂粉经过了一天,越发显得玲珑。
谢念瑶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胚子。
可惜啊,可惜卫宴洲对空长相的空壳花瓶,提不起兴趣。
他想着,嘴上却道:“走,回凤鸾宫。”
凤鸾宫又恢复了谢念瑶魔怔之前的景象,宫里还到处布置着过年的景。
谢念瑶朝甜杏丢了个眼神,对方清楚的很,马上去了小厨房。
伺候着卫宴洲用了晚膳,谢念瑶又想跟进去替他沐浴。
“朕没有与人共浴的习惯。”
帘子放下,谢念瑶不高兴地嘟着嘴。
召来甜杏,她低声:“东西备了没有?香呢?也点上了?”
“都安排妥当了,不过娘娘,这些情趣儿,陛下会不会——”
甜杏有些犹疑害怕。
娘娘的心情她能理解,没有圣宠,在宫里举步维艰,可若是使些什么手段,难免怕触怒陛下。
“怕什么,这也怕那也怕,凤鸾宫何时能成事?你以为临华宫不用手段?程宁只怕用的更甚,不然陛下怎么会被她迷了眼!”
甜杏经过上次谢念瑶魔怔的事,总觉得心有余悸。
程宁这个人的出身,无人不知。
她打仗的时候,皇后娘娘恐怕还在家中学女红。
起先她不在意,觉得程宁就算有手段,定然也是大刀阔斧的手段。
难免会激怒陛下。
但没想到,她竟然能不动声色将皇后变成那样——
若不是陛下阻止,皇后娘娘现在是不是疯了,也不好说。
总之,甜杏心底对程宁是多了一丝忌惮的。
但是谢念瑶这么说,她也不敢悖逆,忙退下去准备了。
等卫宴洲沐浴完毕,谢念瑶也只着了一件纱衣,玉体带香地出了浴。
“陛下,”谢念瑶牵过卫宴洲的腰封,拽着他凤床去,眼梢都在勾人:“臣妾可已经洗干净了。”
薄薄的纱衣裹着胸前的曼妙,玉沟是藏不住的淡粉色。
这幅样子,换做任何一个男人,都该血脉喷张,那可能忍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