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今晚的晚饭又有着落了,好久没吃肉了。”谷子风咂咂嘴,暗笑,嘿嘿,跟我比,你小子道行还是浅了点。
……
夏鹄转身吐完后,优雅回头,问道:“对了,你认识你们这一医生叫侯半夏的吗?”
“嗯?小侯爷?你问他做什么?”
“小侯爷?他是什么人?”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他曾祖父和他爷爷都是医学界的泰山北斗,一家四代出了16个名医,侯家跺一跺脚,别说整个市,就是整个中国的医学界都要震一震。传到了他这一代,就出了这么一个男孩子,宝贝得跟什么似的。条条大路都给铺好了,在我们学院可是有名的世家子弟,人称小侯爷。”
夏鹄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长的倒还行。”
谷子风笑了,“你看的那是他的脸,脸是还不错。但要是脱了·衣服,那才叫惊为天人。”
夏鹄诧异,“你脱了·他衣服?!”
谷子风得意道,“脱·衣服算什么,摸都摸过了。”
夏鹄一副“行啊你小子没看出来”的模样,瞥了一眼谷子风,然后认真地考虑起了这个问题。他脱了·衣服是啥模样啊。
侯半夏突然觉得冷风嗖嗖的,问高伟成,觉不觉得有点慎得慌。
高伟成探了探他的头,“没病吧你,怎么最近老是忽冷忽热的。”
侯半夏想了想,不行,我得再添件长衣服。
几家欢娱几家愁,在陆觉非这里,友情的长征也是路漫漫啊。
苏徽他,又不见了。
陆觉非长叹一声,你说这人,怎么就这么别扭这么不可爱呢。
自从苏徽加入了地下党之后,坚定不移地发扬一个鸡蛋要放三个篮子(?)的精神,狡兔三窟孟母三迁,行踪诡异得连卫星都定位不了他。陆觉非知道是他心里对自己还是不好受。但这又有什么呢,吃亏的是自己,好意他收着就是了。这样成天躲着不见算什么道理。
陆觉非气愤,于是也发扬起了地道地雷潜伏剧的精神,发誓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来。功夫不负有心人,黄天在上的,终于在他挖了一尺半之后,知道了苏徽的藏身所。
唉……陆觉非看着那栋朴素得连丐帮都不见得待见的职工宿舍楼,又禁不住叹气。他现在白天时间算是被老爷子禁足了,说什么与其在外面招惹是非无所事事,不如放在办公室里净化空气防辐射。
臭老头,真以为我是仙人掌啊!
苏徽的医院骚扰计划也就搁浅了一段时间。当然,除开时间问题之外,陆觉非不得不承认,他既然答应别人当哥们,就绝对不好意思(?)再做比较奇怪的事情,所以尽量把自己的言行控制在纯洁范围内。毕竟,兄弟文是容易被和谐滴(喂喂!)。
但是,纯洁,并不代表他要完全不动心思啊。你不给吃吧,看看总可以吧;不给看,摸摸总可以吧(?)。难不成肉不能吃连汤都没得喝?
陆觉非一边上楼一边思考着如何威逼利诱苏徽再次同意和自己同居。
喂喂,你们擦擦口水,都什么思想。他陆少爷好歹也是光明正大为了苏徽着想好吧。他才不想趁人之危吃人豆腐呢(?),只不过,你看看这苏徽,这么大一人了,而且自己还是医生,居然说生病就生病,一病还是好几天,到底会不会照顾自己啊。
大家对医生似乎还有一个误解(众:喂,我们怎么就那么多误解啊,怒!!),就是以为医生都是不怎么会生病的,就算了不小心病了,也能自己随便抓一副药药到病除。其实俗话说得好,医者不能自医,说的就是苏医生此时面临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