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应你!”
夏鹄撇撇嘴。切,这也太简单了吧,没劲儿。连挣扎都不挣扎一下。
侯半夏吐血,你到底想怎样啊你!
夏鹄勾勾手指头,过来,我传授给你独家破解之法。
侯半夏竖着耳朵凑了过去。
吧唧!
侯半夏一跳三尺高。你,你,你亲我干什么……
夏鹄瞪大眼睛,扑闪扑闪的,你说类?
侯半夏刷的红了脸,拿起包,扭头就走。就知道你不可能遵守约定!哼!
夏鹄忍笑,将人拉了回来。“好啦好啦,不开玩笑了,谁叫你刚刚虚心请教的样子那么可爱的。”
“你!”侯半夏真的很想掐死他。这不等于和猪说我吃你也是应该的,谁让你这么可口呢?
“真的,我这次肯定是真的!”夏鹄举手发誓。
“说!”
哈哈,真可爱,生气都不会骂人。夏鹄乐颠颠地跟上前,凑过去神秘兮兮地说了一句话。
侯半夏皱着眉,一脸疑虑。“你确定?”
夏鹄一挺胸一仰首,“那当然!你去道上打听打听,我夏鹄是谁啊,这种事情,还不是一拿一个准的。”
得了吧,就你。侯半夏甚为不信任地扫了夏鹄一眼。但是没办法啊。在这种关乎贞洁的危机时刻,就算是馊主意也值得一试不是。
于是,侯半夏用自己大半辈子的幸福换了一个不甚靠谱的破解之法,值得?不值得?唉,局外人如我们就不知道了。
苏徽才醒过来就被黄总院给叫了过去。
“特等病房来了个新病人,神经癌,有的瞧了。”
苏徽点了点头。
看来新来的病人确实来头不小,总住院和主人在晨会上都指明要好好对待这个病患。晨会过后,苏徽拿着病历,跟随黄朗去特等病房巡房。前两天都是连续值班,俩人的脸色均很差,一身白大褂来不及换干净的,也明显皱巴巴的,点点污渍,不是很整洁。
偌大的房间里三三两两站着几个西装革履的人物,病床上躺着一个精瘦的年轻人,眼窝深陷,面色极差。他的身旁坐着一位休闲打扮的男子,二十五六岁的模样,笑容温和,一边拍着病人的肩膀,一边轻声说着安慰的话。从他俩神似的眉眼间看来,应该是亲兄弟。
黄朗和苏徽走了过去。尽管俩人都有些狼狈,那些西装革履的大人物却丝毫没有傲慢之色,恭敬地递上自己的名片,说着些多多照顾的话。黄朗胡乱地接了从四处递来的名片,点头敷衍着。苏徽稍稍欠了欠身,从人群里绕了过去,直接走到病床前。
“叶绍珏先生是吧?”苏徽一边翻看病历,一边面无表情地问道。
“是。”回答他的是坐在一旁的男子。见了苏徽,他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起身,仍旧安静地坐着,抬头定定地看着苏徽,脸上依旧带着温和的笑容。
苏徽点点头。看样子,这是一个习惯了居高临下的人物。
做完常规的例行检查后,男子跟着黄朗和苏徽来到了办公室。
“我是叶绍琨,是小珏的哥哥。我想知道,贵医院打算采取什么方案来治疗我弟弟。”叶绍琨将双手交叉地放在叠起的膝盖上,动作从容不迫,极暖的笑容,极冷的眸子。
苏徽挑眉冷笑。治疗?这种放之四海都被判死刑的绝症,他居然还能如此笃定地要治疗方案。真以为西方极乐是他们家开的连锁店么?
黄朗看了一眼苏徽。
苏徽正了正身子,道:“叶先生既然已经带着您弟弟到国外多次求医,想必对这种病多少有些了解。您最终还是选择了我们医院,肯定会有您的道理,我相信您也认为我们医院可以提供一个比较满意的治疗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