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并没有等到所谓的咒灵和野兽,他只看见了……
好像是一个墓园那么多的墓碑。
就在此时,五条悟的手机响了,他接起来:“喂,是你吗?”
又是那种轻挑的语调,电话的主人轻慢又慵懒道:“这样的语气,看来你是已经了解了所有的过去了啊。”
五条悟垂着眼眸说:“是啊,这就是你不愿意提起的过去了吗?所有的人,都已经死掉了,为他们收拾尸骨的人,是你吗?”
水江越的眼眸猛然的收缩了一下,直到现在,他才把所有的线索都串通了起来,五条悟对他似是而非的那句,你的侄子的过去,夏油杰对着他下意识流露出来的好奇,还有……今天遇见的太宰治,笑眯眯的对着水江越说出的那句,“纵火犯”。
过去的自己,似乎是写了一个很了不得的剧本啊,水江越如是想道。
他带着一切都已经被他了解的恍然,轻柔的笑道:“五条君,你觉得,做出这一切的人,可能是我吗?”
如果不是他的话,那个人还能是谁呢?
那个人,就只能是被托孤一样丢到了咒术高专的水江越了。
五条悟说:“他存在着一些应激的反应,你是知道这些反应的吗?”
水江越当然知道,他理直气壮的说:“当然,作为我们家里的唯一一个后辈,他如果太过于弱小了,怎么可以负担的起,支撑起整个家族的命运呢?”
“你说是吗?五条君。”那个人的声音就好像是一条毒蛇一样,让五条悟并不可以不深入的去思考这件事情,他当然知道,作为五条家的唯一的神子,他是出生了以后,就注定要负担起一切的人。
当他成为要负担起一切的人之前,他需要做的事情——就是用力的打磨自己,让自己的锋芒越来越锐利,越来越锐利,直到……
直到他成为真正的神子的一天。
五条悟甚至都可以猜到,也许水江越出现的第二个人格,正好就是符合他们的所想的存在。
只不过,听夜蛾老师的话来说,这件事情,或许只有这个水江御知道,毕竟在所有人的眼中,他只不过是一个怪物而已。
五条悟说:“如果你想要他支撑起可以拯救这个家族的命运的话,又为什么要把他扔到咒术高专呢?”
“留在你的身边,把他培养成一个只懂得杀戮的存在,不是更好的选择吗?”
你又为什么从最开始的时候,就一次次的试探我的底线,一定要去来到这里,去查探到他的过去呢?
你又为什么,硬是对着他留了一手之地呢?
水江御只是戏谑的笑了下:“五条君,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感觉,你对我的兴趣,还要更加的浓厚一点啊,不过我可不是你可以肖想的人哦,我可足足已经比你大了一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