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佳辰搂着周从嘉的脖子大口喘气,奶头上的发夹刮蹭着他的胸膛。等高潮稍微过去,陈佳辰细声细气:“是小麋鹿。”
懒得同她争这个,周从嘉躺回靠垫上,双手交叉置于脑后:“我还没爽到,你继续。”
回忆起之前那些做爱的时长,陈佳辰暗暗叫苦。她没力气了,只能轻晃着腰臀,缓缓地套弄着体内越胀越大的肉棒。
望着周从嘉衣衫半敞、眉目含情的靠在那里,自带一股风流姿态,陈佳辰的心里泛着酸涩:床上的他与床下的他好不一样,只是这副反差模样,是单给我一个人看的,还是别的姑娘都见过?
明明希望被温柔对待,可是为什么周从嘉对自己越坏,自己的身体就越爽呢?
明明该唾弃自己的淫荡,可是为什么越抓不住他,自己的内心就越离不开他呢?
就算他名花有主,自己当个见不得光的第三者,陈佳辰也愿意。是寂寞是愧疚是犯贱还是赎罪,反正就是控制不住,她无药可救了。
身下的水儿就没停过,陈佳辰磨了一会儿又来了感觉,明明才刚高潮没多久,她很是怨恨这具敏感又淫贱的身子。
“再这样要下地狱的,你,你还是拔出来吧。”陈佳辰停止晃动,寄希望于周从嘉来结束混乱,不止是这场混乱的性爱,还有这段混乱的关系。
周从嘉一瞬不瞬的盯着陈佳辰潮红的面庞,揶揄道:“陈小姐,你只需站起来就行,对吧?”
手按在周从嘉的胸膛,胳膊撑得直打颤,陈佳辰努力想站起来却失败了。骚穴根本离不开大屌,她连屁股都没舍得抬高几厘米就又坐了回去。
陈佳辰继续轻晃着臀部,腰酸软的塌了下来,乳房压在周从嘉的胸膛,奶夹磨蹭得她又流了许多水。
这副骚浪样子简直没法儿看,陈佳辰的眼水光潋滟,无助地望向周从嘉,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周从嘉抽出手背抵着额头,逗弄着陈佳辰:“确实下地狱不好,我还是拔出来吧。”
“这时候停下来的话……”陈佳辰正向着极致的快乐攀登,舍不得唾手可得的高潮。她拼命打直腰,屁股可劲儿晃动。
周从嘉配合着顶弄胯部,乘胜追击:“你怎么还在我身上摇屁股?陈小姐,再不起来我们都要下地狱哦。”
“我,我……”羞愧地闭上眼睛,陈佳辰的身体上下跳动得厉害:“啊——所以,啊——所以得快点结束这种事,啊——不行,里面还在膨胀,啊——不行,你胀好大,啊——不行了!”
感受到花穴内的收缩,周从嘉趁机大力抽插,加速冲刺,陈佳辰的阴阜都被拍红了。
“不要,啊——不行,啊——不要射在里面!”陈佳辰尖叫着妄图逃离跳动的大肉棒。
为时已晚,周从嘉伸出双手紧紧按住她的胯,臀部发力、猛地挺几下腰腹,顶着子宫口,把憋了两个多月的浓稠精液一滴不漏地射进陈佳辰高潮中的骚穴。
陈佳辰被刺激得浑身颤抖,再也支撑不住,倒在了周从嘉的怀抱。
应该要骂这个男人混蛋的,上次在庄园更过分,上上次,上上上次……可陈佳辰骂不出来,明明吃过那么多的亏,她还是喜欢被周从嘉强势占有的感觉。
喘息了好一会儿,陈佳辰喃喃开口:“满意了吧?你能留下吗?”
周从嘉拔下陈佳辰,扶她平躺在地毯上,并把双腿摆成形,饶有趣味地欣赏着穴口排精的美妙画面。
“才一次就满意?看不起我还是看不起你自己。”周从嘉挑起流出的精液,又捅回不断渗精的穴道。
陈佳辰想并拢双腿却使不上劲儿,她软声商量:“可是我没力气了,我,我好累,你饶了我吧。”
“那我来动,好好夹紧你那个骚穴就行,起码再让我爽一次。”周从嘉压根儿不买帐,毫无怜香惜玉之心。
陈佳辰太想要人陪了,有求必应:“那你轻点儿,别那么深,我都被你拍红了。”
“哪来这么多废话,留点儿口水一会儿叫床。”周从嘉摘掉奶头上的发夹,视奸着陈佳辰这对又大又圆的奶子。
白皙的胸脯上点缀着两颗嫣红的莓果,也不知是被发夹夹得充血,还是挨操多了色泽变深。
“两三年前这里还是粉的,现在怎么这么红,被多少人搞成这样的?”周从嘉揪着一个奶头把玩,说出的话恶意满满。
陈佳辰眼眶湿润,差点儿被气哭:“你明知道我只跟你做过!谁晓得你跟多少人做过,烂黄瓜,小心得病。”
“烂黄瓜你还吃得这么起劲儿?连套都不用、不怕得病?”周从嘉抬起中指弹弄另一只奶头。
陈佳辰终于被气哭了,她就知道,周从嘉这种人中龙凤怎么可能不受异性欢迎?现实中越是厉害的男人就越是爱搞多偶制,她外公是这样,她父亲是这样,周从嘉肯定也是这样。
陈佳辰回来就卸了妆,除了头上的小鹿角和身上的抹胸红裙,整个人未施粉黛,看样子是真没打算勾引周从嘉。
眼泪大颗大颗的掉落,陈佳辰想背过身但没力气,只能偏过脸不去看周从嘉。
“哭什么,嗯?刚才叫那么欢怎么不哭。”周从嘉捏住她的下巴,逼她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