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一直深居简出,不太喜欢和外界的人打交道。
上次鹿仁非对南山说,霍朗和张东明底子不干净,是因为他们曾经在秦乔木底下做过事。后来得了他的资助,成立了自己的公司,每年都会孝敬秦乔木一大笔钱。
鹿仁非曾经也怀疑过霍朗和张东明二人的死,与秦乔木脱不了干系。但仔细想想,又不太可能。那俩人死了,无异于硬生生的砍了他一条胳膊,有害无益。
但看了今天在顾升家的视频,又经过南山的提醒,鹿仁非考虑重新把目光放回到秦乔木身上。
“我现在,只有一点想不通,顾升怎么会和他们俩人扯上关系。”
顾升和其他俩人在生意上并没有交集,日常生活中,就更加不可能了。
“宴会。”顾升想起来了,他在那次慈善舞会上见过他们一面。
他看向南山,又说了一遍,“就是和你一起参加的慈善舞会,不过那时只是礼节性的同他俩打了个招呼,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东西。”
鹿仁非问,“你再仔细想想,没准有什么特别之处,被你忽略过去了。”
顾升一脸茫然:这他哪知道啊,当时光顾着吃南山的醋去了。
……
鹿仁非总结道,“看样子,是有人盯上你了。你不用担心,我会向头上申请,等批准下来后,上面应该会派同事来保护你的。”
那这几天怎么办?
顾升立马转头看向南山,故意卖起可怜,“南山,我心里有些慌,你说我继续住在这里会不会出事?”
鹿仁非一眼就看穿了顾升的想法,斜睨看他,“要不你住在我家好了,正好还空着一间卧室,住在人民警察的家里,你心里应该会安心些。”
顾升怨念地看了他一眼,“算了,我还是再请九个保镖吧。”
“为什么是九个?”南山颇有些好奇,一般情况下,大家都喜欢凑整。
顾升答道,“三黑星座不同,再找齐其他九个不同星座的保镖,十二星座就都集齐了。”
南山:……
小鹿:……
真会玩!
摆满绿植的阳台上,秦乔木用小木棍逗着画眉鸟,兴致颇高。
小章进来时,见到羽毛四处散落,锁在角落里痛苦哀鸣的画眉,视线偏了偏,眼中颇为不忍。
“怎么?同情它?”
秦乔木放下了小木棍,背着手看小章,神情似笑非笑。
小章赶忙摇头,“没有的事儿。”
秦乔木并不在意他的回答,自顾自地说道,“这只画眉,刚来我这儿的时候,我好吃好喝待它,给它的食物都是最精细的。就希望它能叫几声好听的,我心情也高兴,”他漫不经心地瞥了小章一眼,“这都一个月了,它跟个哑巴似的,放个屁都没有声响。你说,我该怎么待它。”
“这……”小章知道他是在警告自己,话里话外都在斥责着自己的无能。
秦乔木坐了下来,端起了茶杯,揭开盖子轻轻吹了吹,淡淡的热气上升,“我呢,不养没有用的东西。南山那事儿查的怎么样了?”
小章来秦宅正是要说这件事,他看了眼瑟瑟发抖的画眉,回答谨慎,“经过调查,顾升身边的确有南山这么一个人,是他公司的员工。这几个月,两个人走的蛮近的,不排除顾升正在追求她的可能,或许……”
“我知道你的意思,”秦乔木打断了他的话,“或许那个u盘压根就不在顾升的手里,或许是那个女人耍了我们,对不对?”
小章点了点头,若是u盘真的在顾升手里,怎么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
秦乔木起身,走到他的面前,”小章啊,道理我都懂,可我这次等不了。一日不找到它,我就卧枕难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