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个吻可以吗?”李孝铠自说自话,他从来没有亲过邓渔的嘴唇,他盯着邓渔,渐渐凑近,邓渔闭上双眼,颤抖的睫毛暴露了他内心的恐惧。李孝铠也闭上眼,他贴上了那自己从未触碰过的柔软绵润,带着热度、软绵绵的、特别青涩、也特别舒服,李孝铠一只手很有技巧地抚摸着邓渔,另一只手扣着邓渔的后脑勺,强势地吻他。邓渔很快就呼吸不过来了,他承受不住李孝铠释放的荷尔蒙和信息素,他很想哭、身体很躁动,他害怕自己失控。“唔唔”邓渔有些难受地发出声音,李孝铠再次舔了舔邓渔的绵软滑腻的舌头才松开他,眸底幽深:“怎么了?”“我害怕”邓渔没忍住哭出来,他伸出双手捂着眼睛,肩膀一缩一缩地哭着,可是咬着嘴唇,又不太敢哭出声音。李孝铠搂紧他,他知道邓渔的胆子很小,他很容易受惊吓,小时候怕了,没被该死的管家教过所谓的规矩的时候,他都会抱着枕头来和李孝铠睡。李孝铠心中抽痛,他贴着邓渔的脖颈:“是怕我,还是怕做这件事?”邓渔哭得一抽一抽,他摇头,什么都不说,眼泪从他指间溢出来,哭得脸都发红。“小渔。”李孝铠像以前那样喊他,脸上透着痛楚,邓渔似乎停了一下,他松开双手,满眼是泪地盯着李孝铠。“你真的很讨厌我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就不做了,我尊重你。”李孝铠压着一切难过的情绪对邓渔说,他声音沙哑,目光认真,眼睛里闪着细碎的、隐痛的光。邓渔呆呆地盯着李孝铠,半晌,他突然伸出手,慢慢搂住李孝铠的脖子,把他压下来,然后抬起头,颤抖着主动吻住了反应不过来的李孝铠。11李孝铠刹那怔住,他呆滞地盯着邓渔,邓渔眼睛周围红着,紧闭着双眼,嘴唇胡乱地在李孝铠唇上摸索,李孝铠觉得自己有些发抖,但他很快反客为主,一把按住邓渔的后脑,舌尖探入他口中,邓渔双腿蜷缩起,任李孝铠另一只手探入自己的内裤缝隙。邓渔的那处干净白皙,他微微颤抖着,却没有阻止李孝铠的侵入,他的分身小小地垂着,李孝铠轻柔地替他按压,他松开邓渔的嘴唇,匍匐着往下,去看邓渔双腿之间漂亮纯洁的那处地方。李孝铠不是没有见过oga的生殖器官,可是眼前是邓渔的,他就觉得那么可怜又那么可爱,他低头轻轻含住邓渔颤巍巍的分身,邓渔喉间依然断断续续发出害怕的呻吟,李孝铠把手放到邓渔的腰上轻轻抚慰他,像对待全世界最名贵的艺术品,不,比艺术品还要珍贵,邓渔是独一无二的,他一直捧在手心、放在心尖上的。白玉兰的香味渐渐散发出来,邓渔皮肤也慢慢变红,李孝铠被他勾得也发出信息素的味道,橡木苔的味道似乎是受了潮,带一泊沉沉的水,这像是森林的傍晚,有晚风刮过,树叶簌簌作响、而森林边的湖水泛起涟漪,落日收起它最后一束余晖,森林深处传来猛兽的吼叫声,夜幕降临,危险开始了。一株单薄的玉兰树,是否能熬过这片森林的这个夜晚。邓渔肉穴紧闭着,他的双腿被李孝铠架起在肩膀上,那处已经被李孝铠的吮吸吞吐弄得泄过一回,他紧紧抓着李孝铠的手臂,似乎他是全部、是依靠、也是归宿。李孝铠将邓渔搂进怀里,邓渔已经被他激得发了情,正努力贴近他,臀部磨着李孝铠的腹部、磨着他那勃发的、独属于alpha的生殖器。“李孝铠……李孝铠……”似乎这时候喊李孝铠的名字是邓渔唯一的求救方式,他对于即将到来的一切特别害怕,李孝铠炙热的坚硬抵着他,时不时碰到他已经开始流水的、似乎正等待被填满的、有些空虚的肉穴。李孝铠紧紧搂着他,在他耳边低声安慰:“不怕,我在这里,乖…”李孝铠下身已经充了血、硬涨到极点,可稍稍碰到一点邓渔那处的软肉自己就不敢继续了,邓渔那里太软了,像被浸在水里的高级丝绸,柔软、滑腻、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插进去、被他包裹、把他捣烂。可是李孝铠不忍心,他怕邓渔会疼。邓渔的白玉兰味已经很浓郁了,和李孝铠渐渐衍生出的焚香味交织,花叶被火灼得丢了水分、又干裂成灰……渐渐的,李孝铠闻到一股不属于他的衍生味,那也不是邓渔本来的白玉兰味道,而是一股甜甜的、却又有些清冽的味道,抽丝剥茧、花叶并不是被灼得丢了水分,而是被四面八方涌过来的浓烟挤得漏下了花蜜。